温御修转头过来,露出了一张黑漆漆的脸,逗得容惜辞勾唇轻笑起来:“你在作甚?”他歪了歪头,便看到了温御修面前架着火堆,火堆上在烧着一壶药。
“我在给你熬药呢。”温御修又转回头去,扇了扇那火,得意地道,“昨夜你昏迷过去后,我便从你怀里掏出了药方,让猴儿们去寻了草药,是以现下给你熬起药来。诶……你身体不好,还是坐着等着罢。”眼看着容惜辞走过来,温御修急忙唤他坐下。
容惜辞忽地怔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从小到大,何曾有过谁这般关心他,即便是服侍自己的少离对自己也未必尽了全心,毕竟少离乃是方解杨的手下,自己对他始终多了一份防备。相比之下,只有在温御修这里,自己才真正卸下了防备。
“等等……”容惜辞一摸自己的胸口,“你方才说你昨夜是从我怀里掏出的药方?”
温御修的手一顿,又旋即反应过来笑道:“不错。”
“那你可有乱碰了什么?”容惜辞阴测测地道。
温御修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咽了咽口唾沫,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能碰些啥,除了厚厚的一层衣物和光溜溜的肌……肌肤。”“咕隆”他又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后脊一凉,他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寒气从他背后侵袭而来。
他怵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蹦了开来,“我什么都没说!嗷——”一脚又朝他踢了过来,正中膝弯。
最后,温御修只得乖乖地伺候着容惜辞喝药,还将准备的一些干粮,一点一点的撕下来,喂容惜辞吃。
吃饱喝足后,容惜辞才满意地摸了摸肚子,拍了拍温御修的头:“乖啦。”
他瞅了一眼洞外,疑惑地问道:“是了,我们在这里待了几日?”
温御修掐指一算:“唔,两日罢了。”
“两日?!”容惜辞惊诧道:“那今日可是十五?”
“啊?”温御修摸了摸脑袋,今日是什么日子,他一个穿进来的人又怎么会懂。
容惜辞看到温御修的迷茫,这才想起来他不知道,忙垂下头细数起来。
忽地,容惜辞睁大了眼睛看着温御修,那豆大的双眼衬着他的白衣白发,看起来恐怖至极。他一步一步地朝温御修走去,每走一步,温御修就后退一步,一直到无路可退时,温御修才揪紧了自己的衣裳,问道:“作……作作……作甚?”
容惜辞嘴角勾起了一副诡异的笑容,他蹲了下来,两手一拍温御修的肩头,阴测测地笑道:“御修啊……”
方一听到这个称呼,温御修心里便咯噔了一下,喊得如此亲密,没好事,没好事。
“说……说说……”
“你想失贞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传说的失贞
“……啥?”温御修脑袋一蒙,这是什么问题。
容惜辞一恼,厉声喝道:“我问你想被破了处子之身么!”
“不想!”这种问题上,必须要硬气起来。
然而,方一硬气,温御修便蔫了。只见容惜辞阴森森地从身后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一条粗。大的麻绳,诡异地用力一扯,在他眼前轻晃,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条麻绳绑在身上的痛感。
“你……你究竟想……想想……想作甚!”温御修心里的不安感更甚,他咽了咽口唾沫,死死地盯着那条麻绳。莫非这容惜辞多年未近情|||爱,饥渴了,是以想趁机把他绑起来,翻来覆去,煎来煎去?
“不想是么?”容惜辞阴险地扯了扯麻绳,笑得极其诡异。那脸上的凶光,如吸血的恶魔一般,只差嘴角露出一滴血迹了。
“那么……”容惜辞忽地扯住绳子,扑了上来,“那么便乖乖地听我话罢!”
“嗷——不要啊!”
……
温御修很抑郁地抱着胸,瞅着那被五花大绑睡在角落的容惜辞。
方才容惜辞拿着麻绳冲上来,他还以为他是要绑自己,哪知道他却是阴测测地道:“绑我!”
“……”
温御修一时疑惑问了出口,哪知容惜辞依旧是阴森森地道:“你绑是不绑。”
温御修咕隆一口,豁出去道:“绑!”
于是,便变成现下这模样了。依照容惜辞的说法,乃是在夜幕降临到子时正之前都不要去理他,也别过问,老实待在一旁,对他不理不睬便可。
温御修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眼看着外头天还大亮,而自醒来后,容惜辞都未吃多少东西,他一时不忍,便取了一些干粮凑到容惜辞边:“吃点东西罢,不若你可得饿着了,离夜晚还早着呢,多少吃点。”
“不是让你莫要同我说话的么!”容惜辞不满地喝道,“不吃!”
“你当真不吃?”温御修眼睛微亮,只因他瞧见了容惜辞有些颤的睫毛。他旋即在容惜辞身边坐下,掰着手里的干馍馍,一口一口送进自己的嘴里,故意发出大声咀嚼,吃一口咂巴一下,而后长吁一口气,“好饱好饱。”
“咕咕”的一声响旋即响起,温御修耳尖地凑耳到容惜辞的肚边:“咦,这是什么声音?”他拿手指戳了戳容惜辞的肚皮,“莫不是拉肚了罢。”
容惜辞脸上泛起了红晕,怒道:“拿开你的手!”
“噢,”温御修拿开了手,又继续撕起干馍馍吃起来,然而又把剩下一口的干馍馍凑到容惜辞的嘴边,“你……当真不吃?不吃?还是不吃?”
双唇一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