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雍直接吩咐:“把他们都带上来。卓大人,本王刚才已明说:庆王府不是刑部公堂。所以你大可放心,令公子还是刚来时的样子。”
言下之意就是:我没动私刑,他来之前就带伤。
“哎,哎。”卓志阳感激涕零:“多谢殿下!多谢殿下!”他频频扭头看门口,须臾,王府侍卫果然押着一群捆绑堵嘴、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进来,其中就有他的嫡长子。
“恪儿!”卓志阳忙迎上去,拉着儿子细细打量,发现只是受了皮肉伤后,才稍稍放心。
“唔,唔唔唔,唔,呜呜。”卓恪拼命摆头挣扎,示意赶紧救他。
“哼!”二皇子重重把茶盏顿在桌上。
屏风后的赵宜琳也按捺不住了,怒喝道:“三哥,就是他!就是他!帮我活剐了他!”
完了,这回真是踢到铁板了,还是带尖锐倒刺的,误碰得连皮带骨被扯掉一大块。
卓志阳咬牙,狠狠心,忽然一巴掌把儿子扇倒在地,训斥道:“无知孽障!你可知你闯了什么弥天大祸?叫你去弘法寺为家人祈福,怎么会不慎冒犯了长公主?孽子,卓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孽子?!”他边打边骂,是真打,耳光甩得“啪啪’脆响,老泪纵横,拳打脚踢,呵斥道:“打死算了,打死你给长公主赔罪,也好过你活着带累全家,打死你算了!”
如此一来,二皇子反而不好发难,只是长公主仍是恨极,讥讽道:“卓志阳,你做戏给谁看?本公主不吃这一套,几个耳光就能打死人?有本事你拿刀砍,那才叫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