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夏早就想到他会这样,所以尽管公司的律师如何优秀,还是在外面专门聘请了一个律师。
许鸿那头很快也收到了法院传票,她找江时靖闹。江时靖也无奈,江东夏这次做事一点也不顾及父子情面及他的面子。
许鸿直接从省城开车冲了下来,她到公司找江时靖,江时靖与龙助理又出去应酬了联系不上。江东夏也去行政部门讨要棚户区改造优惠政策文件去了。
许鸿直接找到江家,家中只有江东夏的奶奶和妈妈。许鸿不断的在门口踹门,一边踹还一边不停的大骂。沐秀珍是个胆小怯懦的人,李福英也是个80多岁的老人。于是两人害怕的躲在屋内不敢开门。
沐秀珍打电话给江时靖,江时靖没有接电话。无法她又打电话给江东夏,江东夏接到电话后首先报了警,接着就开车往回赶去。
江东夏一路飙车往回赶,到了家门口110还没有到。他们家花园里的铁门是开着的,许鸿站在他们家门口又踢又踹,而且还不断骂人。
江东夏看着门口像疯子一样的老女人。他觉得这人真的很可悲,也很可恨。她想要嫁个大老板,不知爬了多少人的床,但始终不能如愿。有个儿子还是个父不详的,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吧?
这里是高档别墅区,住的人不多,但一向安静。这时已经有人从家中出来看情况了。
“许总,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我们家刚好需要换门。”江东夏走到门边,随意的靠着墙,抱手看着许鸿踹门。
“杂种,垃圾,j□j生的贱种。”许鸿看到江东夏,愤怒的骂着。
江东夏站的地方背对摄像头,那摄像头是他背着江时靖悄悄装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江时靖不管家中的事刚好让他装了空子。
上辈子有一次他和许鸿发生了争执,但双方都并未动手,后来许鸿去找律师说江东夏把她打伤了,她要去医院。
那时她并不知道沐瑞进公司后找人在主要过道和场所装了摄像头,最后只能溜溜的走了。不过沐瑞这样算职业病了吧?
“你这一辈子没穿过‘新衣服’的人,你儿子才是j□j生的贱种吧?”看着许鸿暴跳如雷,江东夏的心情反而很平静。“你tm就是一个众人穿过的破鞋而已,你别以为你现在不j□j就不臭了,你那臭味就是天生的。”
“那你爸也就是捡破鞋的,而且是连破鞋都看不上的烂人,垃圾。”
“那一直扒着他不放的你又算什么?j□j、烂货、梅毒、淋病,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粮食,死了也是污染环境。”
许鸿被江东夏说得怒火中烧,而且她本来就是不讲理的。这时候,许鸿抬手狠狠给了江冬夏一个耳光,然后又抬脚踹了江冬夏一脚。
因为江东夏知道她刚出院不久,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要是自己此时动了她肯定会被赖上,这就是她一贯的伎俩。不过可惜了,这次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江东夏就着她的力道顺势倒下,他已经看到110的人下车往这边走来。江东夏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抱着头一副磕到头的样子。
110迅速上前把许鸿制伏,沐秀珍刚才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大着胆子开门出来。“东夏你没事吧”沐秀珍看着江冬夏的样子,惊呼一声焦急的上前。
“妈,我没事。”江东夏说完,又对110出警员说:“警察同志,我伤到了头恶心想吐,麻烦你们送我到医院。”
“好的。”警员点点头。
“你这个女人,勾引我老公不算,还上门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沐秀珍突然发狂就想要扑上去。110的警员连忙拉着她。
“妈,你别激动警察会处理的,你陪我去医院吧。”
“东夏,东夏你怎么了?”这时李福英也战战兢兢的从屋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