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爷!”我拼上性命摆手,满容镇定,“冰也是有数的,我这儿用了内务府里头记下,报到娘娘跟前……不是个事儿。”
“嗯,那是不能另外去取冰了。”皇上慢慢欺近了将我额头抵实在,笑道:“那我殿里有冰,你用不用?”
我脸一下子就烫了,“这这这……”
那时候不仅是脸上烫,合着几日来夜里所见,一旦想见皇上这话约摸是什么邀请,我身下也都烫起来,只吞了口水看皇上,身子一道道往墙角里缩。
然皇上将我这模样都看尽了,却只月明风清地抬了根指头往我脸蛋儿上拨了拨,徐徐道:“你若要用,我就——”
“——着人分了抬给你。”他这么说。
我一口大气儿这才喘出来——原来他是要分了冰抬给我屋里用。
我这人果真是坏了。
皇上那边儿也没问我是想了什么,只神色无波地垂手往我腰带下头带了把,吓得我都快当场跳上墙去:“爷爷爷爷你你你干啥!”
皇上挑着眉头看着我捂肚脐眼儿,似笑非笑:“你在廊台上头看我几日了爷也没收你银子,怎么爷就摸你一下儿你就急得跟兔子似的?”
我哭丧得脑袋都快钻墙缝儿里了,捂着肚脐眼儿往墙根蹲:“爷……你都知道啊。”
皇上睨着我笑:“东宫里头的事儿,爷什么不知道?那起破败册子你少看些罢,皇叔好歹大你三岁娶了王妃,”他俯身下来掐了掐我腰,咬着我耳朵劝道:“你还没长好呢,清清。果儿还是得等熟了吃才甜,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