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从来不怎么信鬼神,这听来也不知心底要暖还是要冷,可要若真能在梦里见我娘一回,倒也怎么都好,便只让徐顺儿好生谢过他们,毕竟他们比我爹有心多了。
吃完饭将挂纸装上了车,我们也就往城西外头的山里去。沈山山一早等在西城门,从他家马车下来换上我家的坐在我对面儿,车里祭拜的物件儿多,他手长腿长还有些搁不开身子。
“来得挺快啊你。”我把他旁边儿的祭盒搁在自个儿腿上,给他腾出些地方,“你吃饭了没?”
沈山山把脚边的香炉坛子挪了挪,放下他自个儿带来的挂纸金钱,这才坐好:“没呢,你不叫我赶紧收拾么,我哪儿还来得及吃。”
我也想见了,便顺手要打开腿上祭盒儿:“正好这儿有糕,你吃点儿吧,还要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