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拍卖会那天,沈二比我更像东道主,专车接我和张睿一起到锦沧文华酒店。
大堂里摆了台子,登记发挂牌,我们三人一人领了一个号:我十五、张睿十六、沈二二十三。
沈二眼泪汪汪看着我们,叹了口气,挥挥手跟我们分开坐。
我和张睿刚坐下,迎面便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面带笑容显然是冲我们来的。我瞧了一会,认出是那次在酒吧里让我拆匣子的西装男——张睿的哥哥张慈。
张慈一看就是生意人,和张睿长得完全不像亲兄弟,派头气度都是两种风骨。
他跟我握手,满面春风和和气气道:“李先生,我家小弟打扰你了。”
生意人脸上十几张面具,一天换个样,张慈的态度和那天截然不同,我只好附和地笑笑:“哪里哪里,张老板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