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丘丘,怎么办啊?”半小时后,华金一脸沮丧地从洗手间出来,“我头发好乱,要不下周再出去玩吧,我想先去弄下头发。”
闵丘认命地拿起钱包和钥匙:“走吧。”
华金:“啊?啊?你也去?算啦,我自己去就好了,我可能要烫一下……”
“我知道,走吧。”闵丘拍了他肩膀一下就往外走,暗自心说,我不去?你让人家给烫死了我都不知道上哪个锅捞你可怎么办?
大学城附近的美发店很多,一家比一家酷炫,马路上热得跟焖锅一样,二人就近找了一家。
美发师穿了件浮夸的花衬衣,腰部以下保持不动,腰部以上像变魔术一样在华金身前身后夸张地探过来探过去,伸脖子伸脑袋地跟华金商量着该把头发怎么修理。
闵丘原本抱臂胸前,坐在后排的休息区出神,可那两人实在商量太久了,这得什么时候开工?他不得不上前一探究竟。
“大丘丘,你看哪个好一点?”华金把画册摊开在他面前。
闵丘仅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置身事外道:“随你,看你喜欢啊。”
“同学,要不要试试这种蓬巴杜加渐变,或者是烫成纹理往回梳的,今年就兴这个,”美发师指指点点,“你这种蓬松卷的也能做,但是这是韩国以前兴的,这一两年人家新出名的也不弄这种了。”
华金想掀过那一页:“不用了,我不喜欢后面太短。”
美发师从手机里调出来两张他做过的发型照片:“爷们儿嘛,后面剃上去精神,再剃两道花,老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