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在交战,耳边却听到张擎小声地叫了一声,忙睁眼,只见自己的裤子已半褪到大腿上。小书成被握在张擎修长白皙的手掌中,赤红肿胀,青筋暴露,几不可围。张擎嘟着嘴放开秦书成,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不公平!”秦书成道:“怎么不公平?”张擎扭脸道:“你看你的那样大,你看我的,小多了。”说着褪下裤子让秦书成看。秦书成瞄了一眼,果然粉嫩小巧,玉柱一般,笑道:“会长大的。”说完自己都觉得假,就转开头,把裤子拉上。
至此,秦书成就想放弃和张擎继续肌肤相亲。偏偏张擎兴趣上来,扒着不放,问他有没有过女人,怎么还不娶妻。平时在军中兴趣上来怎么办...。张擎觉得丢脸已经丢了,索性丢到家,反正不能让大哥看扁了,想当初自己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和男人谈论这种话题怎么能显得太害羞,那样显得自己没经验,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没经验是很丢脸的。
秦书成慢慢说道,早年自己有过一个伴侣,时间很短,因情意不相投,就分开了,后来参军就再没找过,一直是一个人。张擎奇道:“不是有很多人去青楼的吗?你没去过?”秦书成转头看着张擎的眼睛,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我今生今世必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终生相伴,怎么肯胡乱行事?”
张擎没说话,心里道,不知谁家女子能有福气得大哥青眼,要是自己是女子,能把大哥永远留在身边多好,那样他所有的宠爱还是自己的。想到此自己都惊了。天哪,自己可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这样想呢?是了,是大哥太宠自己,人都有独占之心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想通了就放下心来。
为了掩饰羞窘,表现自己的大方不在意,张擎对秦书成道:“大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如互相帮一下忙?男人之间互相帮帮忙也很平常吧?”秦书成眯起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张擎伸进秦书成裤里,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秦书成顿了一下,索性顺水推舟,褪下裤子,握住张擎的手,动起来,直到张擎手腕酸软才完事。
秦书成起身拿布巾擦了自己身上和各自手上的粘腻,转身搂住张擎,把手轻轻放在张擎的玉柱上,小心握起,上下动起来,还时不时地按一下马眼,手指在顶端的蘑菇边缘摩挲滑动,渐渐地张擎呼吸急促,轻轻呻―――吟起来,渐渐分泌出粘液,又过了片刻,张擎浑身绷紧,下面向上用力挺动几下,玉柱不自主地跳动着喷出几股白液,张擎浑身瘫软下来。
天已亮了。二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改错字
17、旧主 …
张擎的铺子开张三天的时候,秦书成不得不回临海,虽然不舍,却也无奈。只是临走之前告诉张擎他会派手下来保护张擎,张擎低头不语,片刻答道:“大哥,这样何时是了?我…”秦书成忙道:“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出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过些时再来看你,有事就去找老邱,实在不行就到临海找我,只要打听卫海大营即可,那里人都晓得。”张擎点头应允,秦书成打马东行向城门走去,频频回首,直到见不到大门才加鞭而去。
张擎也知道秦书成担心自己,因而更加小心,减少了面点的供量,只给赵青所在的客栈供应,另外早上做一点就收摊,回家就不出门了,一应外面的事情都由小盏接洽。自己在家不是练字看书,就是侍弄花草。他想着再过三两年,等风头过了,没人追查自己和小盏,再找机会处理卖身契的事情,最好请秦书成帮忙,在这个事情上自己没必要要强,这个世界是完全没有平等,却是身份贵贱分明的社会,顶着这个尴尬的身份永远也出不了头,就当自己利用大哥,势利眼一回吧。
时近十一月,天气渐渐凉爽起来,秋雨蒙蒙,早晚很有些凉意。秦书成托人给张擎和小盏送来两套棉布夹袍并一封信。不知道他何时量了张擎的身材,很合身。张擎的是淡紫色的,很干净清爽,小盏的是蓝色,有些大了。信里说些思念的话,又说不日回来,又讲临海的风景并训练时的趣事,又说林起和洪小姐成婚了,很热闹,等等。张擎也为林起高兴,自从上次受伤,林起和洪姑娘来探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那个闷葫芦也有媳妇了,真是嫉妒,呃,高兴。
张擎的小小铺子虽无大利,每月也能挣三两银子,交一吊税钱,还能够兄弟两个开销,何况还有秦书成留下的银子,足够这两个小馋猫整天吃小灶了。尤其是张擎,因为秦书成临走再三叮嘱小盏每日为张擎炖汤补身,小盏也心疼张擎,一顿不拉的炖好汤端上来,不吃就苦着脸赌气,张擎拿他没办法,只好全盘照收。每天干活,又吃得好,身体竟渐渐结实多了,力气也大多了,再也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新雨公子了。小盏更是,小孩子心事少,吃得饱,睡得着,个子长了不少,快赶上张擎的身高了,张擎很嫉妒,自己还喝汤呢,都没小盏长的快。日子平平淡淡,虽不太自由,暂时也只能如此,倒也过得去。两个人每日边忙碌边等秦书成回来。却不知祸事将临。
那天小盏去客栈送面点,看到一群客人正在大吃大喝,其中一个却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赶忙跑了。气喘吁吁地跑回铺子,客人早散了,小盏一把把门关上,脸色惨白地走到后院。张擎奇怪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