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没看出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半夜的扒门边叫啥叫,跟猫子****似的。”
越湛训起越跃来一板一眼。
林清栀扯了扯他的大手,小声道:“叔叔……”
干嘛对越跃这么凶。
越湛甩开她的手,对越跃吹胡子瞪眼:“回去,睡你觉去!”
越跃眼珠子转了转,就跟没听见越湛说话似的,一点也不怵,还朝林清栀眯了眯眼:“清栀,那我先走了,你别怕,这宅子干净着呢,没有鬼。”
“你屁话贼多!”
越湛斥了一声。
林清栀无奈皱眉,虽然是堂兄弟,但是隔了十几岁,好意思这么斗嘴?
越跃走后,越湛才转过来对着林清栀,“还尿不尿?”
“嗯。”
林清栀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自己去。”
男人摆谱儿。
“叔叔……”
女孩软绵绵地哀求,熟睡初醒时的状态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越湛吃软不吃硬,她这么可怜巴巴的,自然答应了。
“你说你,要到几岁才能一个人上厕所?”
男人跟在她手头,打着一个手电筒。
不远处,越跃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偷偷看着越湛和林清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偷窥,明明没什么好看的,可是偏生这一大一小的相处,总羡煞旁人。
越跃胸腔里一颗心紧张的跳动,砰砰砰的,仿佛要鼓出来,他开始生出一种渴望。
不知是想取代越湛,还是想取代林清栀。
男孩子想凭空插进去,成为一道不和谐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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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家重新恢复宁静,老二俩口子虽然看上去怪怪的,但总归是重归于好。
没过几天,越恒就离家,回部队了。
越老太太免不了要抹泪,金蝶跟着安慰,以往原秀也得哭上一哭,跟着说几句感伤话,如今却跟个陌路人似的,送完人就回屋了,好像走的不是她男人。
老太太心里不舒服,可是忍着没发作,万一这个女人又发病要离婚,倒不知道要如何收场,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迎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越跃无孔不入地跟林清栀接触,哪怕林清栀被关在屋里写作业,背课文,他都能在外面吹口哨,学狗叫,甚至用弹弓射黄豆进屋。
越湛被他弄得心烦,一个午后,直接把人从树上给拽了下来,准备暴揍一顿。
原秀恰好从另一边台阶上走过来了,那一边,金蝶也走了过来。
“你做什么?”
原秀要护犊子。
越湛根本不怵,要说打就要打。
金蝶赶紧快步过来拦住,“阿湛,使不得!”
“你别管!”
越湛根本不听金蝶的。
原秀过来死死扯住,“你今天要是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你难道还能跟我离婚?”
越湛说话毫不客气,轻薄得要命。
原秀一巴掌挥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你想死!”
越湛攥住她的手:“你尽管再装模作样的吞几颗药,看能吓到家里哪个没脑子的,演戏也不看看地方,这里有能被你唬住的没有?”
原秀被他训斥得一阵晴一阵白。
连金蝶都忍不住,低头抿了抿嘴,似是在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