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恼歪着头,另一侧的辫子垂下来,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蒲枫眼睛里欲.火一闪而过,随即泯灭无形,他不是衣冠禽.兽,尚且知道尊重女性。
“你上辈子嫁给我,这辈子难道要嫁给蒲杨?清栀,你听听,这像话么?”
兄弟共妻,秽乱人……伦。
林清栀脑海里闪过八个字,顿时脸色灰黄下去,变得滚烫炙热。
“你也知道,不像话是不是?”
蒲枫察觉到她脸上发红,贴近了脸,低声呢喃。
“不……不。”
林清栀抬眸,目光中带了一丝戏谑:“我觉得这有很意思,我口味重,就喜欢兄弟通吃,不行么?”
“你!”
蒲枫险些被她给气出内伤来了,“我不信你能过得了你心里那道坎!”
他还真不信了,林清栀能做得出那种事情来。
可惜,林清栀不光做得出来,而且口味还要再重一点。
“你不信拉倒,把我放开,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林清栀呵斥了一声。
蒲枫这才察觉到他还压着她的身体,那只手差点作恶了。
男人微微退后一步,松开她,转而采取柔情攻势:“清栀,对不起,是我太……太唐突了,每次见到你,我总是觉得我们俩还是夫妻。”
“不,我们上辈子就离婚了!”
林清栀毫不留情纠正他。
她整理好自己的校服和头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好像也被蒲枫踩脏了。
“清栀,你既然可以原谅蒲杨,总有一天,一定也可以原谅我,我等着这一天到来。”
蒲枫语气坚定。
林清栀却一瞬凄然,她的眉眼仿佛隐匿在万重云山之下,叫人看不透爱恨嗔痴。
“我可以原谅所有人,除了你。”
女人的声音凄婉哀伤。
蒲枫听不分明,气急败坏追问:
“为什么!”
话音刚落,楼梯道里钻出来两个人,前面的男孩子狂奔上前,一把攥住林清栀的手,将她拉扯过来,“清栀,你大早上找他干什么?”
还偷偷摸摸跑到天台来说话,难道是幽会?
“哼,还能干什么,真是不要脸!居然大早上起那么早来骚扰蒲枫哥哥!”
林月季气得跺脚,慢慢走到蒲枫身边,攥住蒲枫的胳膊:“蒲枫哥哥,她真是胡闹,你好不容易放假,她居然一大早来麻烦你。”
幸好自己机智,觉得林清栀不对劲,就忍住睡懒觉的冲动爬起来跟踪她。
果然,看见她跑进了自己外婆家的大院儿,还顺路上了蒲家那栋。
林月季刚好又遇到跑步的蒲杨,一下子拉扯他回家抓现行。
可是蒲杨还没踏进自己家门,光是看了一眼门锁锁上了,就确定他们不在家里,要说悄悄话只能上天台。
于是乎,林月季被蒲杨拉扯上顶楼了。
一路上,蒲杨还叮嘱林月季:“你要看你的臭豆腐看紧点儿,不要让他带坏我的香饽饽。”
“呸,蒲枫哥哥才不是臭豆腐,你的林清栀是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坏女人!”
林月季忍不住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