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罗廉发觉自己竟然枕在对方的胳膊上,一条腿架在对方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身上。
上帝啊!罗廉一把推开菲尔特,哗啦一下坐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嘛……”菲尔特的音调拖得很长,在罗廉听起来就是一种无限折磨,“我昨天询问完了在场的血族们就赶来通知你一些‘有趣’的消息,但是你发烧了,于是我好心地给你喂药,结果你就缠上我了……”
“得了吧,”罗廉耸了耸肩膀,“我要真把你怎么了,以你的力量推开我简直轻而易举。”
罗廉一想到自己竟然觉得那个一直陪在身边的人很安心,就想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
菲尔特沉默着看着罗廉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麦克已经趴在电脑前睡着了,罗廉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自己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
阿尔伯特看见走出来的博士,如同献宝一般将分离结果送到了他的面前。
“博士,果然和你想象中的一样,我分离出了两个人的dna,大法官费舍尔的,另一个则是属于这个人的!”
罗廉翻到尾页,赫然发觉那份dna对应的名字竟然是“洁西敏”,而照片上的则是一个清秀的男孩。
仔细地揣摩着那男孩的五官,再回忆昨天在婚宴上遇见的女孩,罗廉有些悲哀的发觉洁西敏百分之百是雄性的……
“我就说我没有骗你吧。”菲尔特的嗓音在罗廉的脑后响起,“他还在纽约经营一家夜店。变装癖 好与变装控的天堂。”
罗廉转过身,将资料按在菲尔特的脸上,“那么你询问结果呢?”
“恩……在场的有三十二位血族,他们都表示费舍尔正在他的卧室里进行某项最好不要让新娘知道的运动。”
“是在洁西敏和我说话之前还是之后?”
“一直都在。”菲尔特耸了耸眉毛。
“也就是说,除了洁西敏,在那个房间里恐怕还有其他人和我们的大法官做‘运动’?”
“很有可能。”菲尔特的双手搭在罗廉的肩上,将他带向浴室,“在太阳落山之前,我想你需要好好洗一个澡,昨天生病你都汗湿了。”
“可是……”
“等你洗好了出来,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动身飞去纽约了,不管怎么样,洁西敏都是我们第一个调查对象。”菲尔特替罗廉将浴室的门阖上,然后走到停尸台前,优雅地戴上塑胶手套。
“海辛先生?”阿尔伯特有些不解地望向他。
菲尔特的指尖触上费舍里背部的针孔,皱起了眉毛,试图感应他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