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戬都攻到家门口了,就差临门一脚,结果倒霉就倒在这了,不知道李奉天抽哪门子风,抱着肚子在他腿上到处滚,打死不起来,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将信将疑,手上松了点劲,时戬喘了口,调整了下情绪,望着李奉天的眼, “怎么好端端肚子疼,刚刚见你不没事吗?”还挺荡的,叫那么大声。
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演员的料,骗子也算是人才的一种,李奉天觉得他不能中气十足的哼哼,他得气若游丝梨花带雨的,梁朝伟哪次演戏不都站着三分钟不出台词吗。
于是又扭了两下,才期期艾艾鼻音甚浓的回了一句,“还不都是你,那玩意留在里面,不弄出来我且得疼呢,时戬,送我回去吧,我好疼啊,哎呀,疼的好厉害。”眼波粼粼,可怜兮兮。
时戬黑着脸,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来真的假的,商场上的事他心里多少都会有点数,但在这方面他的经验是zero,他既不能不相信李奉天所说的话,在他少得可怜的认知里,好像同性体nèi_shè-精也是hiv获病得一个渠道。
可叫个男人在这时候都不会,也不可能放下伴侣任由自己一柱擎天。
李奉天可劲的在那装,状态好的都赶上专业开挂的印度人民了,偷摸扫了眼脸跟锅底一个色的时戬,他心里乐翻了,心说这是没选对路子,当年要考个电影学院什么的出来也就成角儿了,过几年升格当大碗也说不定。
对着面色不善的男人,李奉天眯着黝黑的双眸,挤出水气氤氲的假象,“时戬,送我回家吧,等我回家把那东西弄出来,随你处置。”撒娇的口吻,把嘴唇贴近男人的耳根后,“我家很近的,你快点,我们就可以……快点。”
时戬是个果敢的人,在商场上犹豫一秒,就是几千几百万的沉浮,意味深长的瞪了李奉天一眼,如果这小子骗他,下次就算肠子拉出来他也不会停手。
感情和欲-望之间他选择了前者,这个人比欲-望重要。
迅速的做出决定,本来他抱着李奉天坐副驾驶呢,当机立断打开车门,绕道驾驶座,油门一踩开车走人。
虽说李奉天家离野-合天堂比较近,但毕竟不是国内,十分钟就一居民楼,在国外超市离居民区就得一个多小时车程,何况这地方。
一进市区李奉天就不装了,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他还真不怕时戬办了他。
人一安全就懒洋洋的,想整点事。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的得意,在那没事找事臭得瑟,冲着时戬嘴一瞥,说:“你这人怎么也不知道节制,如狼似虎的,我还想跟你聊聊增进互相了解的,你可倒好,话还没说两句,净想那事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时戬又不是傻子,但是他现在的状态能维持不把车开刀马路牙子上,注意红绿灯不去想别的已经是极限了,哪有闲工夫跟他瞎扯淡。
目不斜视继续开车,往下又踩了格油门,按照李奉天给的地址最快速度的驶过去。
李奉天那玩意还能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看时戬不搭理自己他全然不在乎,又在旁边自我良好自吹自擂了一阵,底气十足,大有你不回我我就说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直到进了李奉天家坐落的社区,把车停好,再把接茬装肚子疼的李奉天拎出来,时戬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那你带我去那干嘛呢。”
李奉天脖子一缩,不支声了。
时戬是李奉天狗窝里第一个以情人身份莅临的客人。
李奉天在此前从来不带人回来过夜。
这个好习惯是从国内养成的,因为以往是跟父母住,不方便也不敢带人回来过夜,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出了酒吧上酒店,上完酒店再回家。
况且杨琛那边那些个惨痛的教训,都是前车之鉴。
一开始李奉天跟杨琛说家是宁静的港湾,别带人回家胡搞的时候,丫还不信,说好容易自己单过了还不潇洒点,fēng_liúfēng_liú快活快活吗!
结果仨月来俩借钱的,都是老相好寻上门,说的那叫一个惨啊,听者伤心闻者流泪,都是有故事的人。
说的你都不好意思不借,你要是不借就跟杀他全家似的。
谁敢担这血海深仇,还都是要面子的人,杨琛实在没法了,躲不过去啊,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掏腰包做了俩回救苦救难的土财主。
打那以后得了教训,才鸣金收鼓,学李奉天在酒店常年包了一套房。
杨琛的经济条件比李奉天要好一点,他家里是坐电子产业的,近几年风生水起赚了不少,很有点暴发户的意思。
但是李奉天撑死了也就算就一纨绔子弟,离富二代海了去的远。
只是在国外大家谁都不知道谁的根底儿,随便你吹,家里拾破烂过活的都敢端跨国企业继承人的架子,他也就是看着大方,实则鸡贼的很,平日只够养自己,一到月底兜就空,存款基本没有,哪还有闲钱应承别人。
精-水顺着李奉天白嫩的大腿肆意横流,李奉天打开门,招呼时戬的功夫都没有,火速冲向衣柜,翻出一套衣裤冲向卫生间,都来不及跟人虚以委蛇。
别人他在外面衣着光鲜,小跑开着,小爷泡着,人五人六的,家里脏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遍地的单身男性必备垃圾,比如说看过的色-情杂志,掌中游戏机,还有琳琅满目诡异成团的白色卫生纸。
时戬自打进屋一直到落座脸色都没缓和过来,李奉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