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心说其实你不也一样啊,可最后还是没敢写出来。他跟个怯懦的兔子似的,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们的世界,来填补自己心里的某种缺失。
中午开饭前景森说:“谢谢你们能来给淘淘过生日,总比他那群狐朋狗友好。”
景泽说:“切,你吃醋就明说呗!嗯哈皮鸭子?”
乐雨陶拍桌子:“不许叫皮鸭子,跟一宠物似的!”
景泽说:“你难道不是我哥的宠物哇?!”
景森、曲静深:“……”啧,怎么又开打了。
景森说:“饭前把蛋糕切了吧,省得吃完饭吃不下去。”
于是那个蛋糕被景泽和乐雨陶切的四不像,景泽把兔子屁、股切走了。乐雨陶切了个鸭子头,他趁景泽不注意,把鸭子头顶上那块果酱抹了景泽一脸。
景泽当即炸毛:“我擦!”
曲静深接过景泽递来的蛋糕,拿叉子一点一点叉着吃。他以前没吃过,原来蛋糕就是这个味道,又甜又香,就像…他找不到形容词,就跟小时候他娘做的炒面似的,放点糖拌着喝,粘粘地贴着口腔,是幸福的感觉。
景泽懒得跟乐雨陶闹腾了,他坐到曲静深身边问:“兔子,是第一次吃蛋糕吧,瞧你那小心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