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不耐烦的挠挠头上的绷带说:“难道老头觉得没有我这个二儿子不行?”
曲静深站在一旁听他们兄弟俩的对话,心想着在农村就没这么复杂,顶多也就挣挣宅子,抢抢地的。景泽说:“你打扰了我跟我家兔子的春宵一刻了,冰山脸!”
景森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弟弟,真想一巴掌掴上去。他耐着性子说:“他们已经去国外避风头了,顺便办了个移民,我也打算把生意做到国外去。”
景泽漫不经心地说:“哦,兔子,渴了,去给哥倒点水。”
曲静深一出房门景泽就说:“他们没危险就成,至于其他的,你知道我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的~”
景森冷着脸说:“烂泥扶不上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的车子房子已经被收回去了,就连爸妈那边的也没有幸免。他们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花了多半辈子才给自己铺了条后路,现在倒真用上了。”
景泽说:“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走?”
景森点点头说:“嗯,正好也替淘淘办个出国留学,过两年稳定下来了,就在那边结婚。”
景泽有点惊讶:“你们都要走?”
景森不置可否:“如果你也想,那就跟我们一起走。不过,最终决定权在你手里。虽然从小到大我总爱管着你,可现在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爸妈让我带句话给你,说他们也挺疼你爱你,以前你犯的错可以一笔勾销,以后也不会再过多干预你的生活。”
景泽哼了一声,老大会没说话。曲静深端着一茶缸水进来,搁景泽手里。水的温度正好,很明显的是拿凉开水兑过的。
景森若有深意地看了眼曲静深,然后对景泽说:“我走了,一周之内给我答复吧。”曲静深想送送他,奈何却被景森拒绝了。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景泽交叉着双手放在脑后:“兔子,听着了没,哥以后啥也没有喽~~”
曲静深一肚子疑问,早就准备了个本子,开始写:“是因为我的原因么?”
景泽看了大笑:“傻兔子,脑瓜整天心思什么,是别的事。”
他们搅在一起这么久,曲静深从未问过景泽家里的事,他心里其实知道,景泽出身肯定很不错,光是看景森就看出来了。他写道:“你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