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笑着说:“景哥你真会开玩笑,不少人说我长的秀气,可像个玻璃娃娃似的,哪有哥有亲和力。”
曲静深觉得小白十分亲切,如果他弟弟能活到现在,差不多也是这么大。曲静深拿过笔在本子上写:“我叫曲静深,叫我静深就成。”
小白说:“静深哥,我叫白山,都叫我小白,好多人都说我名字跟长相不符。”
曲静深笑了,景泽看到曲静深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转头对小白说:“谢谢。”
小白摆摆手:“没事没事,能认识你们我也挺开心,汤冷好了,景哥你扶静深哥起来。”
景泽在曲静深背后垫了个枕头,然后搂着腰把人抱起来倚枕头上,接过小白手里的碗,拿勺子小口地喂曲静深。曲静深喝的很慢,他咽东西的时候胸口那里依旧很疼,耳朵里也嗡嗡的响。
景泽问:“耳朵还是和昨天那样难受么?”
曲静深摇摇头,景泽顺口说:“那以后说情话只能给这边耳朵听了~”他说话完全不在乎场合,可曲静深觉得小白在场,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脸薄的竟然红了。
小白装没看到,笑说:“景哥,静深哥,你们感情真好,现在像你们感情这么好的,已经很少了。”
曲静深在心里切一声,心说那是你没见过平时这货的真面目,能气死个人。景泽被夸的很得意,骄傲地扬起头:“改天我没事了就办个班,专门传授夫妻相处的秘诀!”曲静深嘴角抽了抽,心说:跟你学?你能把人家领茄子地里。
曲静深喝完粥又躺了下来,小白接过碗,拿去洗涮。景泽见小白离开了,对曲静深说:“兔子,你不会吃醋了吧?”曲静深摸过本子来写:“没有,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你认识他多久了?”
景泽大脑回路一直很奇怪,立马问:“打听这么清楚干嘛?难道你看上他了?不准!”
曲静深写:“看上他就休了你~正经的说,我看他挺顺眼的,他长的像我弟,不过我弟死了。”
景泽夺过曲静深的笔,说:“不许再探讨他了,就是像你弟,又能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嗯哼,心里不许有别人!”
曲静深拉被子蒙住头,装不认识这货。曲静深提到弟弟时景泽突然想起他能再说话的事,劈手把被子拉开,“兔子,你从几岁时不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