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景泽开玩笑似的威胁小白:“白啊,少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小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哥,您放心的去吧,我保管不打静深哥的主意。”
曲静深给小白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你别搭理他。小白眨了眨左眼,意思是接到指令。景泽大大咧咧的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吹着口哨出去买烟。
小白搬了个板凳做到床前,“哥你好点了没?景哥在这,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曲静深拿过本子写:“嗯,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能出院。不过…”他顿了顿,“耳朵的问题有点麻烦。”
小白看了曲静深写的话,倒有些着急:“那能治好不?”
曲静深想了想写:“医生是说能治好,但是我想应该也会影响听力吧。”
小白叹气:“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呢,打雷下雨全搁一家这儿了…”
曲静深扬扬嘴角,看看窗外晴好的天,接着写:“其实我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挺难过的,但再难过也改变不了事实,不如接受呗。”
小白有些心酸,去帮曲静深倒了杯水递他手里:“一定能治好的,听景哥说,你不能说话也能治好。看,这也算因祸得福了不是?”
曲静深傻乐:“这么多年不能说话也习惯啦,能说话了倒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又写:“你年纪这么小,应该上上学,学点东西的。”
小白说:“不小啦,以前不知道学习,现在就算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小白略带沮丧的脸,曲静深很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小白总让他想起自个早夭的弟弟,可弟弟小时候跟小老虎似的,哪有这么乖。“
你要是真有这想法,可以报成人高考,每年都能报名,上课时间也比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