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看看他,我觉得白连很不对劲,他这几天晕了好几次了。”
执心和郭三丰仍旧默默地看着他,一脸看qín_shòu的样子。
尘心甩着双手急道:“不是我干的,我今天还没碰他呢,他就晕过去了。”
执心不置可否,掀起白连的眼皮看了看,又伸手点在白连眉心静静地体察了一会儿。郭三丰觉得执心道友的手指可能有听诊器的功能。
半晌,执心收回手,看着白连向尘心问道:“你可知他本体是什么?”
“本体?”尘心愣了一下,“他不是雪妖吗?”
执心摇摇头:“他不是雪妖,乃是一株千年雪莲花。”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郭三丰不禁多看了几眼,这白连惯常穿白衣,气质清幽,现在昏迷在床上香肩半露脸色苍白,要多娇弱有多娇弱,还真有点儿白莲花的意思。
尘心脸色突地不大好看:“这几天我确实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草木的精气,可他之前明明是雪妖啊。”
“我想他是借了雪妖的妖气,现在雪妖……死了,雪妖留在他身上的妖气也就散了,自然露出他本体的精气来。”
“他的本体是不是受损了?”尘心一脸担忧地看着白连。
“失去了雪妖妖气的庇佑,他现在妖力很弱。”执心看了尘心一眼,问道,“你跟他双修过了?”
尘心有些狼狈地点点头。
“你借些真气与他吧,一来保他本体,二来以免他精气外露糟人毒手。他既是千年雪莲,借他人妖力掩藏自己恐怕是有缘由的。”
“我知道了。”尘心点点头。
执心与郭三丰离开,只留尘心照看白连自是不提。
郭三丰虽然跟白连没有过多接触,但一想到这是一朵娇弱的白莲花,不免产生了一些怜意:“他既然是雪莲花,应该呆在山巅寒冷的地方,跟咱们回来肯定会水土不服吧。”
执心侧脸打量了他一眼,低声道:“在担心别人之前先担心你自己吧,晚上等我。”
郭三丰立马原地石化,这位道友是不是看了别人基情四射然后才想跟自己双修,就跟看小黄片想撸管一样,郭宗师深深地对双修道表示怀疑。
自从执心道友说了这句话,郭三丰这一天跟背着□□似的,别提多紧张了,晚上玉暖叫他上床睡觉他直摇头:“你睡你的,哥哥不用睡。”
等玉暖睡着了,他偷溜到藏经阁,一来躲执心二来看书转移下注意力。他一边紧张地看书,一边期盼着时间快快过去,以往觉得冬天的夜晚很短,现在终于知道了,他妈的一点儿都不短。
“你果然喜欢这里。”执心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却让郭三丰本来就紧张的神魂都颤抖起来。
他慢慢地转头,看执心进来关好门,又走到他跟前。
“道长……”郭三丰仰头看着执心。
执心嘴角一提,似是笑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后颈上,他立刻感觉神识混沌起来,他挣扎地去抓执心的衣袖:“我不……”然后眼前一黑。
郭三丰神魂醒来的时候发现还身处藏经阁之中,差点以为刚才的只是他幻想出来的,如果没有执心脱他衣服的话,他赶紧双手捂住重要部位:“道长,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执心不语,广袖一挥凭空出现一张软榻,他转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闲适优雅。
看往常稳重自持的道长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郭三丰虽说有点儿被撩到了,然而一想到吃亏的是自己就欲哭无泪。
其实他们双修是以灵体相交,身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身体被侵入这件事让郭三丰心理上很不舒服,虽然他在现代世界里称不上钢管直但也从没想过会穿越到一个不知名的时代跟同行这样双修啊。
甚至,在他趴着控制不住地颤抖时,他能感觉到执心在他背上轻轻地触碰,不知是唇还是手……
早上,郭三丰精神恹恹地坐在窗边看执心的徒子徒孙们在外边晨练,执心准时来敲门叫他们去用斋饭,郭三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没说话。
执心沉默地离开,不一会儿,他一手托了一个木托盘又走进来,托盘上放着几只碗盛着馒头稀饭小菜,他把托盘放到桌上就转身离开了。
玉暖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坐到桌子边,拿起一个馒头咬着:“哥哥,你跟道长怎么了?”
郭三丰跟触电了似的,立刻精神焕发地蹦起来:“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儿啊?道鬼不两立呗。”说着,他也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咦?外表看着是馒头,里面藏着红红的豆沙馅。
没几日就过年了,在这之前,郭三丰又被执心双修过一次。
反正不是真的身体被/插,说不定还能提高自己的法力修为,郭三丰给自己开解着,只不过执心道友一脸正气泰然处之的模样让郭三丰有点儿来气,这说的冠冕堂皇点儿叫双修但实质上不就是耍流氓嘛,这位道友怎能耍得如此正经如此理所应当……
除夕这天,观里所有道士包括执心都沐浴净身,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熏过香的。执心拿了两件新制的道袍给郭三丰和玉暖:“你二人在我观中习我道术,可愿穿此衣?”
郭三丰立刻跃跃欲试,他还从没穿过道袍呢,穿越到这个时代还是只鬼,他连衣服都没机会换,想到这儿他有点儿疑惑,问执心:“我能穿上吗?”
执心点点头,单拿了一件托在手上,口中念念有词,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