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走得匆匆,也没看见桃树后还站着个崔南观。
发了一通脾气,子房并没有觉得好受,相反心里更闷,夜晚早早地就歇息了,连崔南观进来都不知道。
桃然居被禁足的日子,虽然说是将子房的性子给磨平了,可是在受外物的刺激下还是让他有些难以忍受,翌日一早醒来,子房便总觉得胸口闷闷,再一想到昨日崔严那怔楞的样子,子房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很复杂,最后长长一叹,梳洗好了,他直接开门出去。
总觉得想做些什么道歉……
在崔家的这些日子,也只有崔严这个孩子,会得空时跑来跟子房亲近说话,旁的人,子房想见一面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他都不想见的情况下……
有了想法,子房长长呼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