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od!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也不想再央求他。冲着房子,大喊:孙持!孙持!你在里面吗?孙持!孙持……
请你不要打扰我们老板。小伙子有些着急地说。看来,他对于我这样的纠缠还有些难以招架——这就好!我更加大声地叫喊“孙持”,这比央求他来得有意义的多。
好吧,好吧。我去跟我们老板说下。他说着,转身走向房子。
阿宽在一边笑,说:你还真是有点无赖。
我只是一笑。没心情理他。我得把孙持从里面揪出来,而后带她离开这里。因为我有强烈的预感——她会在这片草地上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这也并非我的预感,而是我的担忧吧!我一定要阻止她。至少要再见她一面。
没多久,这位赵先生终于“现世”。他长有180的个,短短的半寸头,显得尤其魁梧壮实。走近了,看清他的脸,有点长,有点黑,眼角的皱纹,或深或浅地告知着我们他是个历经沧桑的男人。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坏。
他问:你是小持的朋友?
我说:是的。她在里面吗?
他一笑,说:是的。她累了,回房休息了。
我能见她吗?
哦——他拉长这个“哦”音,看起来有点为难。终于,他说:她在洗澡。洗洗就睡了。不如明天吧。对了,你叫什么?
朱十月。我说。
他一笑,点了点头,说:再见。
我也唯有回应“再见”,而后和宽哥一起走。
我在前面,宽哥在后面很识相地走。
月色依然清澈,风从四面八方而来,草儿静静地摇曳。马蹄声,马儿的呼哧声,还有不知道名的鸟儿的鸣叫声,围绕着我们。
我牵住缰绳,缓缓地回走——
原来,还有第三种结局:有的人,无所斩获地败兴而归。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十月,在路上-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
是那个叫宽哥的男人把我送到酒店门口。
他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说:没什么好坐的。
他耸了耸肩膀,摊开手,说:小丫头!拥抱一个总可以吧?
我太瘦了,抱着的手感并不好。我还是拒绝了他,说。
他退了一步,说:ok。明天见。明天,我来接你。
我自己来吧。我说。
你太不尽情面了吧。他说。
我就是这样。再见。我说着,转身走向酒店大堂。
更多的时候,还是这样不尽情面比较好吧。
回到酒店,打开电脑,登陆博客,看到人们在文章里的留言。没能一一地回复,只是在微博里简单地告诉大家:“我在草原,想起顾城的《春暖花开》。我也骑马,向往liè_yàn,渴望春暖花开。”
张惠明很快在微博里复我,说:liè_yàn了?片呢?
我笑,说:明日发,若我明日能归来。
张惠明很快就给我打来电话,问长问短。我懒得多说,只告诉他:我是不会去寻死的。但我不能保证活着回来。
那你说的不是废话么!张惠明突然发起火来。
我笑了,说:惠民,放心!晚安了。
张惠明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他会有很多话说。可是,我不会给他机会,就挂了电话。
不久,就收到了他的简讯,长长的一大段,占了我6条简讯的容量。我只复他:洗洗睡吧,晚安。
我知他不会放过我,于是早早地关机。他却通过q给我留言:你太过分了!你不如不告诉我。叫我现在起飞,也找不到你在哪啊!如果知道你是去找死的,我tm怎么贱也要抱着你的腿,不放你走!
看到最后一句,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不过,没有办法。没有回复他。在电脑里写自己的文章。直到午夜,洗澡休息。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去了马场,请那里的师傅教我骑马。我不算很聪明,一天下来,也只能保证马儿慢慢地溜达。不过,这样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
傍晚,我在马场的服务中心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师傅那里租一匹马。在那里,还有阿忠、汪元和宽哥。
师傅把缰绳交给我的时候,宽哥问我:你一个人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阿宽问:你说什么?
我笑,说:我行。
大白天的,他看起来有些腼腆,远不及夜里来得大方而略带攻击性。他和张惠明有点像吧。如果不遇上什么事,他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其实,他一整天都在草场,远远地看着我。我不想提他,是觉得他不值得一提。
说完,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奔过来,说:不如我送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