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笑,说,才不要吃你的肉,你的肉,又不香。
她说着,还是凑过来,俯在我的背上,那柔软的身段与白天的场景如此不相匹配。她就是传说中的“穆桂英”吧。穆桂英,就是战场上英姿飒爽,闺房中滴滴的娇妻。
她紧紧地挨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已不知闻过多少回。虽然不香,不过每回都能闻到些特别的味道,使我回去以后难以入眠。
她说得很轻,很柔,像一个个肥皂泡泡吹到我的耳边,一触耳便破了,湿湿的,痒痒的。那种感觉使人冲动!我一个翻身,将她扳倒在这窄窄的床上。我看着她,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曾经在我的午夜梦回。她让我在梦醒的时刻,兴奋不已。此刻,就在我的身下,我该如何是好?
26.no。
26.no。 十月,在路上- 26.no。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
孙持并不反抗,只是正用迷人的微笑望着我。我很难想象矜持的孙持,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喜欢她却又得不到她的人!
你就是喜欢折磨人吧?我说。
不。她说,我只是喜欢折磨你。
我都高烧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吗?我问。
你怎么不放过我?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她望着我,眼睛里有一点潮湿。她偏过脸去,并不看我。然而,我知道那样的不看,才是真的注视。
好吧。我努力地使自己平静,而后松开了双手,举了起来,说,孙持,我向你投降。
她依然偏着脑袋,不看我。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然而,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哽咽。这可吓坏了我。我探下身子,问:怎么了?我都向你投降了,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啊。还要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已伸出双手,箍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我,抱得我透不过气来。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那样一句话——“真想一把掐死你!”
我忍不住笑了。她也笑了。
如果你觉得把我掐死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么动手吧?我在她的耳边说。
这不会是你要我为你做的事吧?她再次活跃起来。我喜欢感受她的温柔与快乐。那些眼泪与不悦,会让我难过。所以,孙持,你一定要快乐。如果你觉得嫁给赵秉承是你不得不去选择的幸福,那么我真的祝福你。
难道是真的?她再次问。
我狠狠地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长了一个猪头吗?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漂亮吗?她得意地说。
没有。我老实地回答。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诱人吗?她继续问。
没有。我是笑着回答。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喜欢你吗?她再问。
这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我说:孙持,只要你一声令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她轻轻地笑,转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垂。她说:我不要你的粉身碎骨,只要你的安然无恙。所以,十月,你要听话。
这一刻,轮到我的鼻头酸涩。我说:我从来叛逆。
她痴痴地一笑,说:叛逆的人,伤人伤己。所以,明天上路吧。也许,还会有更大的收获。
不。我坚决地说,no。
其实,我多么想知道你在赛马场上,是否像我一样坚定地说了:“no!no!no!”但是,也许那不重要。每个人活着,只是为了一个光鲜的外壳,却很少有人敢于遵从自己的内心。我也一样。我们不能要求别人为遵从自己的内心而扯掉漂亮的外表,露出狰狞的丑陋的yù_wàng横流的内心。
我于是从她身上爬起来,走下去,穿拖鞋。头依然很混,脚发着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正当孙持上前扶着我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慧仪姐,站在她身边的……竟然是……姚源。
我顿时傻了眼。
27.最后的祭奠
27.最后的祭奠 十月,在路上- 27.最后的祭奠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
姚源进来,走向我。聪明的孙持,立刻松开了手。姚源挽住了我的手肘。我就像一件物品,被一个人转手给了另一个人。我却很难甩开姚源的手,因为无法辜负她千里迢迢的情谊。我回头看了一眼孙持。她已经站在了很远的一边,就那样看着我们两个。看起来有一点无辜。
我马上介绍,说:这个是我的朋友姚源。
孙持马上上前,微笑着说:姚源,你好。我是孙持。
姚源也笑。她那精致的五官,笑起来很漂亮。人说文人相轻,美人也一样吧。她对孙持说:谢谢你的照顾。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姚源说的话。我们不是完了吗?难道几天前,我的耳朵长白花毛——发霉了,听力出现问题了?
孙持说:没事。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她,一个人,挺可怜的。
我才不可怜呢!我立刻反驳她,说。
哈,你看,像个小孩吧!孙持说着,看了看慧仪姐,说,幸好有慧仪姐。慧仪姐,哦?
孙持说着,走向慧仪姐。站在她的身边,与我对立着。慧仪姐笑,说:呵呵,我认识十月还不长,没有发言权哦。对了,十月,我是你的手机里看到两个号码。一个没人接。这个姚小姐听说你高烧晕倒了,就过来了。她,一定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姚源,你怕我高烧死在异乡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