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有人的闭口不言,而然整个后院都陷入了一种沉静,除了屋子里偶尔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外。
听到这声音,两方的家长脸上微微都红了起来,这时候,再看看那个破了洞的房门。于是连忙都像富乐王爷说,不碍的,小孩子闹洞房呢。
富乐王爷也看出这事情是自己家孩子的不对,脸上也挂不住,微微赧然的向几个老人微微点了点头,拉着王濯就要走,可是那王濯却死命的赖着不走。
僵了好一会,王濯却是死死的盯着那。
许久。
新房的门,终于开了。
李恒穿着白色的里衣打开了放门,一派慵懒餮足的摸样。冷笑着,环胸靠在门边,晶亮幽深的眸子静静的打量着一脸恨不得杀了他的王濯……
他冷冷望向红着眼看着自己的王濯……俊朗英挺的容貌,如风般和煦的气质,……如果从外表上,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世子,竟是个呆子,居然想出这样的蠢主意。还有……陪着他做这样决定的更是个白痴……呵呵……可惜了……李恒轻笑了一下,可是那样眩惑的笑容却没有融化漆黑眸中的彻骨冰寒……
那王濯原本还是一副痴傻摸样,见到门开了,看到李恒这副摸样出来,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摸样,突然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就大骂道:“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把他怎么样了?”
闻言,李恒微微冷嗤了一声,抬手用力的掰开了王濯的手,眼神冷漠的带着讽刺的附在他耳边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濯微愣了一下,握紧了拳头扬起来就要打过去,可是却被李恒一把给挡了下来。嘲讽的看向王濯,顺便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古桥,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天是我李恒的大婚之日,你要是赏脸就喝杯喜酒,但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还得问我答应不答应。”说着一把用力的甩开了王濯的手,随后,看向白家的父母,然后恭谦有礼的微微行了一个礼,然后这才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那白老爷和夫人,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方才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咋新房,如此看来便就是富乐王府的世子了。又听刚刚屋内的动静,都纷纷有点脸红,这会儿见自己的女婿居然恭顺有礼的见过自己,于是心下大喜,自己的女儿总算是找了一个好归宿了。
于是连忙都笑笑,这时候却见王濯突然推开了李恒,闯进了新房里面。
那白家父母看到后,脸上不大好看的看向富乐王爷,随后便也顾不得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了,自家姑娘这会儿不知道打理好了没有呢。于是连忙也进了房中。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白夫人的哭骂声,富乐王爷听了里面的动静,微皱了一下眉,微衬了一会儿。随后微微咳了一声,携同李恒父母进了那屋子中。
见该进去的都进去了,李恒这才低低的叹口气,向自己的房间缓步走去……还没走几步,就听见里面乱作一团,他赶紧走进里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恒楞了一下,苦笑着低下头唤了一声,“岳母……”
“你好狠啊!!!我们白家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对侮辱谚生,用这样下滥的手段毁了他!!”那白夫人激动的看着他,尖叫着指问他。
“……”李恒也不作辩解,只是微微的恭身说,“岳母息怒,今晚却是小婿的错,实在是应该温柔些才是。毕竟,谚生这也是第一次……”
“你……你你……”白夫人哪里知道他回来这么一句,被他一句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恒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父严厉的望向自己的孩子,极端不悦的问道。
“爹,如您所见,孩儿娶的是白家的少爷,白谚生。孩儿方才不过是同他洞房而已。”李恒说的一派轻巧。
话还没有落音,便听到白父炽烈的责问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谚生,你倒是说话啊!?”
“恒儿,别说胡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家小姐呢。”李母听儿子这么一说,连忙吓得,颤着声音问道。
“爹,娘,岳父岳母,还有……王爷。这里没有白家小姐,只有白家少爷。和我拜堂成亲的是他白家少爷,三媒六娉,三叩九拜,明媒正娶,名正言顺。和我洞房花烛是他白家少爷……有错么?”
这些话,全传到围观人的耳中,都觉得荒谬,这新娘如何就变成了白家少爷了。而且这等事情居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这李公子还真是……真是……有胆色啊。
这白谚生,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居然能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白公子如今……只怕是毁了。
这时候站在人群之外的季承尚突然听到王濯怒不可歇的叫骂道:“李恒,你这个疯子!我杀了你!”
里面又是一阵混乱的声响。
听到这里,舒航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低声的向身边的季承尚道:“公子,夜了,我们回府吧。”
闻言,季承尚回过头来,双眸微微闪烁的看了舒航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由舒航扶着出了这如今已经混乱不堪的李府。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白母那凄厉的哭骂声。
还有斥责声。
这个亲事,到底是怎么了……
出了李府,季承尚便坐进了软轿,可是耳边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
脑中想到的是一个那张如玉的面庞。
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