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他身穿背心大裤衩,手举拖布往前冲的德行,他就想抽搐,再想到他脸上那鲜明的牙膏沫,他几乎忍不住就要抽搐了。
白谦还在外面等着,付七岁就是只熟透的龙虾也得出去亮亮相,在白谦面前,他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对方已经知道他没什么形象。
为什么是绿牙膏,为什么不是白牙膏,付七岁思考着这个问题,拖拖拉拉的来到饭厅,力求装的和每一个正常的早晨一样正常,至少白谦和平时一样正常,正常的付七岁都怀疑他没看到自己脸上的牙膏沫。
“吃饭吧!”白谦已经把早餐分配好,给付七岁的煎蛋是两个,付七岁本来一口吃一个煎蛋,认识白谦以后就变成了两口,因为他觉得一口不好看。
“你怎么没去上班?”去了就看不到他出丑了,但是去了他也不能和白谦单独相处了,付七岁第一次鲜明的感受到事有正反两面的纠结,确实很纠结!
“今天休息。”
“哦!”白谦是老板,去不去都有钱赚,果然是当老板轻松啊!
“吃完饭我去看画展,一起去吗?”
“好!”剩下一个煎蛋被付七岁一口吃下,他现在顾不上好不好看,白谦说要带他看画展,他激动坏了。
付七岁从小就是个画谜,小学的课外辅导班,他就报的素描,还参加过少儿绘画比赛,拿了二等奖,被他宝贝一般珍藏到现在。
后来付妈老佛爷找到班主任硬生生给他把素描班换成了数奥班,为此,他跟付妈冷战了两周,未果,只好自己买漫画书临摹,还得锁上门防着付妈突袭检查。
“慢点吃!”
“嗯嗯嗯!”付七岁点着头猛灌牛奶,“咳咳咳!”灌的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