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向单位再请一天假,同宋小陆交代一声可能今天回来不了,宋小陆没有多问,只说尽早回来。
那是我一生最为漫长的三小时,一路颠簸。
我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去见一个不想见我的人,他的个性仍旧软弱,学不会拒绝不是好事情,就像那时我担惊受怕好久,我担心他的家长找到我,也担心他用同样手段对付我。然而,他就那么软弱的没有丝毫反抗。
见到他时,比我想象的还要令自己难堪。
那是一个破筒子楼的办公室,晦暗没有阳光。他正在书写什么计划书。他的衣着简单,那身真的掩饰了他太多光芒,他长高了,一米七几的个子,白白净净却很瘦。
中学时所有老师都喜欢他,断言他前途无量,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现在或许就真的前途无量了。
见面的场景很尴尬,是我先开的口,"你很忙吧。我去外面等你。"
等待他回答的过程十分漫长而折磨人心,一秒一秒的过去,时间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时间,然而在我眼里,却似乎每一秒之间都隔着永恒,他终于说道,"没什么可忙,都是些琐碎的事。"
视线追随他的每一个动作,那副冷漠的面孔,不仔细看,不会看出眼角挂着的,一些嫌恶的味道,那神色分明就是利器,有一刀没一刀剜在我胸口。可是,怪谁呢,自作孽不可活呀。
脑子跳出他14岁的模样,没有人能忽视他的存在,哪怕他是班级里最安静的孩子。我却喜欢找他茬儿,在我眼里,他的安静就是对我的漠视,我要让他尝到苦头。
我做了一件qín_shòu不如的事。
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什么"谣"还是"苗"。我们谈恋爱谈的好好的,忽然她就扭着大屁股朝谢蒙献殷勤去,还把我甩了。
"我根本就没喜欢你,我喜欢的是谢蒙,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玩儿了那么多女的你以为你了不起,我现在是跟谢蒙在一起,你以后别缠着我,还有我姐。就是你上上个月甩的那个,说她那么丑还敢谈什么真爱的那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毛都没长齐呢就想跟我玩儿。"
我被羞辱的体无完肤,我被激怒了,看着大屁股转身走到谢蒙面前说说笑笑,大屁股眼光充满挑衅。
放学后,我和我的"兄弟"伏击了谢蒙,先是暴打一顿,我不能打那女的,至少要让我痛快的将这奸夫折磨够。
我问谢蒙,"你跟我女人有一腿是不?"
谢蒙摇头,他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他妈装傻呢,人家都承认了,你有什么不能承认。没种。人家可是觉得跟你在一起才有幸福。"我又扇他一耳光。
我家离的不远,害怕有人看到去他家通风报信,就让"兄弟"把他押到我家里。
见他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押到我家后都各自散去,一群人打一个没有反抗的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康明临走前嘱咐我,"你也别再打太厉害,要不人家就断气了。"
我阴邪的笑,"我不打,打这种人不过瘾。"
我心里盘算着,我要tuō_guāng他衣服把他当马骑。
然而,当我扒掉他衣服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竟然对一个同性起了生理反应。当我看到他白皙的皮肤密布着一片一片的红粉,毛片里的场景在我脑海放映。我似乎听到了呻吟,还有yin叫。我迫切的想要打开那片蜜源,那里一定有我想要的......
我扯下他的裤带,他怎么用力也敌不过我,看着他眼中的惊恐,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你不是对我漠视吗,不是抢我的大屁股吗?
我把他坐在身下,像骑马。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我的yù_wàng渐渐膨胀,像个十足的变态,我一把搂住他的腰,他嫌恶的挣扎,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讨厌他的举动。右手游离于那片未经开垦的蜜源。小小的,软软的。他难耐的呻吟,夹杂着愤恨。
"你放开我,我没有和她一起。"他喘息着,声音软软的,像电流穿刺我大脑。
我快疯了,我的手停不下来,摸索后方的形状,依然软软的,像装水的气球。
那是我第一次干一个同性,出于一个男性的本能,我很快找到入口,我把他按在地上,其实那时我已经爱上他,或者在那以前。我的嫉妒源于对他的关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在人群里,淡淡的吸引了我所有目光,我每天都看着他,凡是对他有点意思的女生我必定穷追不舍一番,找他茬,每天在兄弟面前骂他是假清高......
这一切我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我看着他,而他从来没有看我一眼,如果他是女孩儿我可以追求他,可是他是男孩儿,我只能嫉妒他。
我慢慢挺进,一开始他并不明白我的举动,只是尽量去避开我的男2根,待他些许明白,已经显得精疲力竭,别说是他,就是我也弄得一头大汗,他的后方很紧,疼痛使他抽搐。那是全然陌生的领地,也许因为他是谢蒙才让我产生深入掠夺的征服感,别的,只有疼,我野蛮的深入,但我依然迫切的想要占有他。再疼,我也会进去,他骂着"畜生"。呵,我不是畜生,是畜生不如。当我明白我似乎需要一些润滑的时候,他已经瘫软在地上,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事,没弄几下子我就射在他里面。出来的时候还有痛感。我还想进去,看着他苍白的脸一下软下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