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号区的凯瑟琳听到广播后,整理装备的手停了停,嘴角敲了敲“哼,”
四号区的卡尔听到广播后,手顿了顿“胡,你还好吧”想了想,又埋头继续整理起装备来。
十分钟后。“所有选手准备完毕,请坐上您前方的微型运输机,我们将随机的将您弹送至雨林深处”
“五”
“四”
“三”
“二”
“一,弹射准备”
“我宣布。第三届国际特种兵单兵作战友谊赛决赛——开始”开始话音刚落,七个胶囊式的微型运输机被弹到空中,随即落下。
这一刻,决赛已经开始了。从微型运输机升空那一刻就开始了。升空的微型运输机是没有燃料的,也就是说降落的过程都需要参赛选手们自己想办法。
左右看了看,顺手将武装带解开,用手抻了抻,感觉还算结实,就默默地坐在仓中计算着升空的距离,心里一个个计算公式与数据闪过,右手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大概三十秒后,猛地睁开眼睛,解开安全带,迅速的敲破微型运输机的玻璃,立在缺口处扬起手中的武装带,看了一眼飘扬起的角度心中计算出风速,一个纵身朝下面跳去,跳到一半时将手中的武装带朝前方一棵树的枝桠甩开,灵活的卷住树杈,卸掉下跳时的冲力,单膝跪地,平稳的落在了树的枝上。
“轰”一声巨响,果然,微型运输机落在了泥沼中,沉了下去。
微微扬了扬嘴角,胡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武装带系好,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况。
胡峰知道,或者说是他们七个人都知道,组委会绝对不会平安的将他们送到地上的,比如胡峰的泥沼降落地点,胡峰相信,如果自己降落在了泥沼中,那生活绝对会马上丰富起来的。设计者也知道,这一关根本难不住七名参赛队员,只是制造点儿麻烦而已。
四周很安静,或者说安静的诡异。没有嘈杂的喧嚣,就连虫鸣鸟叫声也没有,这很不寻常。胡峰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双手放在了背后腰间别着的弯刀刀柄上。
“沙沙沙,沙沙……”一阵微微的摩擦树叶的声音传来,胡峰紧紧地盯着前方。
时间在渐渐地流逝,不知名的不明物体似乎知道这个猎物不好对付,在一定距离外转圈圈,胡峰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没有援军,没有队友,自己的背无人保护,没有一个自己可以相信的方向可以让自己放心的将背交出来,紧紧地盯着,身体微微的前倾着,随着声音的转动而调整者方向。
“哗哗哗……”渐渐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渐渐地变得大了起来。胡峰眼睛不敢眨,长期的瞪视一个移动的物体,尽管没看见庐山真面目,眼睛泛起了干涩的感觉,雨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流进了眼窝,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干涩,酸痛,肿胀酥麻的感觉一起袭上来,突然,远方的不明物体一顿,猛地窜了上来,长期的保持一个姿势,尽管会时刻的微微调整,也另胡峰的身体僵直了许多,本就反应满了少许,加上胡峰运动神经的萎缩,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抽刀,被一个黑影扑倒下去,下方,望不到尽头的泥沼,在刚刚观察使,胡峰就留意了这篇沼泽,不是冒起的黑绿色泡泡默默地诉说着下方瘴气的浓厚,还有不是翻滚的凸起明显的可以看见一只只鳄鱼悠闲而饥饿的游曳着。
咬咬牙,迎上腥臭的气味儿,胡峰将右肩膀微微向后撤了随后猛地撞过去,借着黑影的停顿,一边抽出左手猛地翻身将自己在下面的劣势搬了回来。抽出刀来,照着黑影的头颅狠狠地削了下去。刚刚一瞬间他已经看清楚了,袭上来的是一只黑熊,血光乍现,胡峰在熊的胸上一蹬,朝着另一颗树撞去,将刀狠狠地扎进树干,慢慢的攀上树杈,松了口气,摸了摸脸上的雨水,回头看了看胸的落地,只剩下点点血水在荡漾。灰暗的泥水下几个凸起的小包从血水中心向四面游去。胡峰舒了口气。
抬眼看了看天,铅灰色的云密密地铺了一层。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记忆中雷斯的降落方向走去。要想收拾凯瑟琳,先砍掉它的一只手臂。加拿大跟德国走得很近,中国跟俄罗斯关系勉强,心里想着,凯瑟琳别看他是个女的,实际上,众人中,要叫胡峰选出一个给他压力最大的人,胡峰肯定选凯瑟琳。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像蛇一样,她看着你时,给你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逃脱的感觉,胡峰不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自己的生命被别人掌握的感觉,令她很厌烦。所以,在初赛上胡峰就与凯瑟琳擦出过火花,但是被组委会禁止了。胡峰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先逐个在他们聚到一起之前将他们灭掉,最后再想办法干掉凯瑟琳。而凯瑟琳最大的助手不用说,自然是他的队友j·雷斯。而越早赶到他们的降落地点,就越杜绝他们聚在一起的可能。
雨越下越大,然而雨林中的雨是诡异的,除了雨滴落下的声音外,静谧的没有一点儿其它的声音。
胡峰小心翼翼的潜行者,不不时地避开一些不好招惹的家伙,立身在一株高大的乔木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树干的纹理,又抽出军刀小心地划开一条小小的口子,顿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划痕流了出来。将刀身染遍乳白色的液体,看了看划痕,跳下树干,小心地收集了些土一一地涂在划痕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