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惹火了白三,他手下一用劲,将整根男形都捅了进去,直捅得林傲肠壁也被磨破,血丝顺了後穴处就流了些许出来。
看到林傲後面受了伤,恼恨他不顺从的白三却不停手,仍拿了男形在林傲□内乱捅一阵,唇边更牵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这後面以後上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得忍著点。」
他像是已了解对方体内那一点所在,忽然抓住男形只在林傲□一处狠狠捅了几下,果真,不几下便听得林傲呻吟声已变,且分身也有了抬头之势。
白三松手,取了一根绳子将林傲分身紧紧缚住,贴了小腹绑定,这才站到一边。
再看林傲,已是面容紧绷,似是忍耐著极大的苦楚,只是他哑穴被冷飞封了银针在内,自然无法言语,只能低低呻吟两声。
白三看林傲不停滴扭动著身子,不觉一笑,说道:「这也是为你好,明日我便要安排你接客了,这後面松松也是不错。虽然你年纪大了些,长得也不算漂亮,不过有的客官就好你这样的刚阳爷们儿。我可指望你给我赚钱呢。」
白三又看了林傲一眼,这才关门出去。他在木制男形上涂抹的媚药药性足可维持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里,想必也够林傲尝尝快感无穷却又无法发泄的痛苦了,这也是为了让他学得听话些,不然以後这样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熬到下半夜,林傲方被解开,不等他喘息几口,白三又令人替他清洗後穴。
原以为林傲受了一夜的煎熬,应当学得听话,可不料林傲却死活不从,最後竟将白三准备的上好的灌肠甘油倒了一地。
白三岂是好惹的角色?
他当即便叫人把林傲拖到楼下,当著其他倌人的面一顿好打。
虽然已把林傲打得惨叫连连,白三却见对方依旧是副不肯屈从的傲然模样,他心里更恼,又想打下去,可想著这毕竟不能还没赚到分毫就把人打死了,便停下手来,吩咐下人道:「今晚三爷把他赏你们了,既然他不怕打,那就别打他,好好教教他待人之道!」
这话的意思已是格外清楚,林傲若能说话,便要骂白三无耻下流,可他究竟不能,也只好冷笑了声,目露悲愤,由人把自己手脚左右分开绑在一起,又卸了下颌,扔到床上。
那几个白三的手下听了自家老板吩咐,也不怠慢,脱了裤子,掏出男根便一前一後往林傲口中和後穴里去。
林傲嘴里被前面那男人腥臭的男根塞得欲呕,还不及挣开,後穴却又是连番撕裂巨痛。
他喉中闷喊一声,难抑胸中不甘苦痛,泪水潸然。
他知道自己伤了冷飞,也知对方这些年一直憎恶自己,只是未曾想到冷飞对自己的恨竟有如此之深,深到非要把他伤得体无完肤方才罢休。
早知会有今日,自己便是宁可痛苦一生,也不要再去妄谈一个爱字了。
他输不起,悔不及,年岁也去,徒留仇怨往事里。
口中忽被火热男根刺入得更深一记,林傲猛一抬头,只见乌血已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
当晚,刑锋在屋内想到林傲竟被冷飞卖到那新开的娼馆去,心中便不由得高兴。他一手撩了时夜长发在手把玩,一手又抬了自己分身,要与时夜欢好。
时夜双手皆缚在床头,双腿也大分两旁,他眸色流转,乍清乍恍,看了刑锋,淡淡一笑。
「你笑什麽?」刑锋腰上用力,眼神微敛,又伸手把了时夜分身在手,慢慢揉弄。
「我笑你笑的。」时夜忽感身後一痛,又感下腹灼热,不由得短短呻吟了一声。
刑锋见时夜笑得狡黠,知他有意逗弄自己,也不说话,只是又用力往前猛挺腰身。
这一下,时夜也是无话可说,几声急喘,便做呻吟连连。
方天正适才在楼下和萧进等人喝酒聊天,待到人散尽才回到屋来。
还未进门,他已听到声声喘息,推门一看,果然刑锋和时夜在床上正欢。
「你们两倒一点不搁事。」他关上门,面上颇有不快,边说边走了过来。
「什麽事?」刑锋正忙得大汗淋漓,听方天正如此一说,竟也生生分了精力来问。
方天正轻瞥得他一眼,倒了杯茶醒酒,说道:「今天,你们也看到咱们冷老板的心肠狠毒到何等地步了吧。莫说林傲是他几十年的兄弟,就是这店里的帮工得罪了他,也不必这麽狠吧。已经把人弄得要死了,还卖到娼馆,连死也不让他好死……我看这有间客栈,咱们也是呆不下了,指不定那天冷飞撒气撒到我们头上,还不把我们全卖了?」
「东少巴不得有人把他卖去娼馆呢。」刑锋全然不把方天正的话当回事,仍旧哈哈大笑。
时夜被他一说,虽已头晕目眩,却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哪知他还未开口,刑锋又是一撞,直痛得他急急呻吟了一声,咬了唇便再不敢多话。
方天正无奈摇头,轻叹一声,看这两人全然已在床笫之间乐得逍遥,自己也不再多想。
逍遥yín_mó这称号,自不是白叫的。他脱了衣服,也上了床,竟直接坐到时夜胸上。
时夜看他那东西正直直对了自己,自然知道这是为何。
他乖乖张了嘴,方天正便将自己的男根趁势放了进去。
「算了,不管那麽多,得过且过吧……」
方天正闭眼微微一笑,正感男根被时夜唇舌侍侯得舒服,一时间,他也不做多想,只愿留身在这温柔乡。
时风看许屹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