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人哆嗦着身体有了意识睁开眼,一看到辛夷楼,又昏了过去,辛夷楼顿时恼了,认为喻辰人是故意的,把喻辰人的脑袋往冷水里按,喻辰人潜意识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没一点反应了,辛夷楼当然知道淹不死他,他是真的晕过去了,晕过去也好,省得看到他不甘愿的臭脸,辛夷楼脱了睡袍,进了浴缸,水很凉,身体没觉得一点寒意,从后方扣住喻辰人的腰,水有阻力,也有浮力,辛夷楼借力强插猛入。
喻辰人感觉自己就像只掉入水中的死狗,浸泡在冰冷的水中,鱼儿不断咬食自己的尸身。
喻辰人迷迷糊糊的叫着,辛夷楼听了会,听清了,他在喊冷。
原来昏了比醒着反应要多点,辛夷楼更加用力的进入。
折腾到大半夜,辛夷楼想到明天还有事要处理,终于放过喻辰人,站起身拽着喻辰人的胳膊。
辛夷楼力气很大,毫不费力的把身材并不削弱的喻辰人拎起,发现喻辰人腿间流出细细的白浊。
辛夷楼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知道里面一定积了很多,之所以是这种细微的方式流出,是因为入口太小。
辛夷楼对喻辰人身体十分有兴趣,说是为喻辰人清理干净不如说是顺便摆弄下。
辛夷楼原本是打算拽着喻辰人回卧室的,不过喻辰人力气没他大,身高不比他矮到哪,喻辰人一米八二,他也就一米八六,拽着晕死过去的喻辰人是没可能了,拖着更实在点,不过拖着更费力,辛夷楼只得拿浴巾把喻辰人裹住横抱着扔到床上,闭上眼睡觉。
☆、被威胁的日子
到了医院,见到爷爷的瞬间喻辰人就觉得心里委屈,像小时候被丁大明强迫后一样,渴望躲进爷爷的怀里,可喻辰人知道爷爷也不能改变什么,一切都和儿时无异,自己现在也只能无助的任人耍弄。
爷爷问喻辰人去了哪,喻辰人扶起爷爷,按摩着爷爷的肩膀,回答总睡沙发不舒服,这几天回家睡觉。
爷爷也不想喻辰人那么大的一个人成天睡在不能伸直腿的沙发上,点头说回去休息好。
喻辰人坐上床沿,贴在爷爷身上,不敢太用力,怕爷爷会觉得累。
点滴挂完了,爷爷让喻辰人扶着他下床走走,喻辰人身体痛,根本没力气,又怕爷爷发现端倪,咬咬牙扶爷爷下床,搀扶着爷爷在屋内走了几圈,吃过中饭,爷爷午休,喻辰人躺在沙发上,脑袋很重,塞满了过去和现在的记忆,分分合合,喻辰人一直认为现在最该恨的是辛夷楼,脑袋里却只有丁大明的脸,连辛夷楼对自己做的事,都变成了丁大明的脸。
喻辰人明白了,因为年龄的原因,现在的自己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事,辛夷楼带给自己的,只是ròu_tǐ上的疼痛,只有童年的记忆,才是真正挥之不去的精神折磨。
爷爷睡醒后,喻辰人热了牛奶让爷爷喝下,又陪着他在屋里走了会,爷爷觉得累了,便躺回床上,喻辰人就给他按摩关节,等到护士给爷爷挂水的时候,就念报纸给爷爷听,爷爷认真的看着喻辰人的口形,觉得可以听到喻辰
人的声音,清润温和,宛若般的催眠曲,让自己安然入睡。
现在每天陪着爷爷的生活都是这样,喻辰人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七点多,离辛夷楼要求的十点还有好一会,喻辰人累极了,累到连过去的梦魇也无法再侵蚀大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隐约听到手机响起,身体很沉,像是重如千斤,脑袋也很重,响声越飘越远,越来越远,仿若深山传来悠扬笛声,催人入睡,喻辰人迷迷糊糊的又睡熟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多久,悠扬遥远的笛声又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笛声变为尖锐的手机铃声,喻辰人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挂钟,快到十一点了,这才看向响个不停的手机。
睡了一觉,身体更加酸疼,喻辰人皱了下眉,起身去拿手机。
喻辰人知道是辛夷楼的电话,没看来电人,接听电话。
“十点五十八。”辛夷楼直接报出现在的时间。
“我在医院睡着了。”喻辰人解释。
辛夷楼没说多余的话,让喻辰人现在到他那。
喻辰人不想,也觉得不能,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起码今晚不能再继续了,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身体好些:“明晚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现在过来。”辛夷楼的声音沉缓不容拒绝。
喻辰人情愿他又打又踢,也不愿再遭到那样的对待,就是想都不敢去想以现在的身体再去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
“我不去。”喻辰人拒绝了,可以肯定今晚再被辛夷楼摧残明天是绝对走不动来见爷爷的,最重要的是就算今晚顺着他,他看自己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肯定会很高兴,更不会放过自己,自己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那什
么时候才能来见爷爷?连爷爷都见不了,为什么还要听任于他?自己现在就在医院看着爷爷不走了,他要是带人或者背后使坏,那就找个比他更厉害的人,反正现在面对爷爷都已经被人不堪对待,换谁有什么区别,总比他好
,他是恨自己报复自己,其它人起码不会这样伤害自己,喻辰人越想越觉得辛夷楼真是世界上最毒的人,比丁大明还要坏,他又不是皇帝,凭什么一手遮天,不信没比他权势更大的人。
“奉劝你说话掂量着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