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爷很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感觉该叫老婆子给儿子特色对象的时候了。
陶少见陶老爷站在他这边,说得更卖力了,含笑道:“爹啊,这莲出污泥而能不染,儿子虽然踏足烟花,指染fēng_liú,但儿子可是品性纯良,从不敢忘爹爹教诲,不敢忘了背诵诗书啊。儿子之所以四更出门,正是为了先把先生交待的功课做完了,才出门玩乐去的嘛。”
陶老爷满意的道:“你把昨天的功课都背诵完了?”
陶书隐笑了笑,道:“非但昨天的功课全数背完,还把最近两天爹托人找回来的书本也背完了。什么八股文,诗词歌赋,全背完了。”
陶老爷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儿就是聪明,背书毫不费力。”
陶书隐叹口气,道:“爹啊,儿子这白天习武,晚间习文,就是神仙吧,也得有个休息的时候,是么?若是不去寻寻欢,找找乐子,儿子岂不是要变成真正的书呆子了?爹爹一向不主张读书读成呆子的,是么?”
陶老爷含笑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
正在青竹以为自己今天能脱离惩罚的命运时,陶夫人开口了,先是很威严的“哼”了一声,吓得青竹身子一软,支撑他身子的双手不住的发着抖。
☆、第10节 少爷闯祸,书童遭殃
正当青竹以为自己今天能脱离惩罚的命运时,陶夫人开口了,先是很威严的“哼”了一声,吓得青竹身子一软,支撑他身子的双手不住的发着抖。
陶夫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恨声道:“休息应该在家休息,可不是跑到酒楼喝酒,不是跑到烟花之地睡觉吧?”
众妾们纷纷点头,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那眼神分明就是一:“夫人英明”的眼神。
陶夫人道:“更何况,还结交绿林中人,你是怕咱家这日子过得太平安了么?”
陶老爷很没立场的随机附和着,道:“对,对,对,夫人言之有理,这个该罚,该罚。”
陶夫人很威严的哼了一声,表示在这个家,她才是主权者,她说的话,才算数,然后,悠悠的道:“你看人家安公子,相貌堂堂,文质彬彬,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去年参加科举考试,一举夺魁,不但拿金榜提名,荣获状元,更娶了八公主回家,光宗耀祖啊。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有时间就去外面鬼混,也不多学点知识,多练练字,多习习武。你,你太不长进了!”
陶书隐一副知错的表情,天知道他心里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陶老爷跟着说道:“太不长进了,该罚,该罚!只是, 夫人,是不是该给孩子找个对像,收收他的心啊?”
陶夫人想了想,道:“这找对像的事,千万急不得,咱儿子是要当状元的 ,算命先生给算过命了,咱儿子拿下状元的头衔,是轻而易举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咱儿子日后,非官则贵,有被招为驸马的命呢。这万一提前给他订了亲,要是哪一天被招为驸马,这不是为难了么?”
陶老爷附和着,道:“夫人远见,夫人远见。”
陶夫人望着陶老爷,道:“此事暂且不提,老爷认为,这不孝子今日作为,该如何处罚?”
陶老爷想了想,道:“罚他挨板子,打个三五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青竹在心里哀嚎一声:“会不会太狠了?”
陶老爷叹道:“儿子虽然有错,但终究是儿子,说实话,我真不舍得儿子挨板子。”
陶夫人哼了一声,道:“不让他挨板子,要他怎么长记性?”
陶老爷道:“这件事嘛,身为书童兼跟班的青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劝说少爷认真学习,争取夺魁,是他的责任。对不对?”
陶夫人点头,道:“这话在理,书童的责任重大!”
他们的对话,青竹听得头皮发麻,小小的心肝,因他们每一个字而抽动着。
陶老爷道:“可是,青竹非但没有起到劝说的作用,反而跟着掺和起来。”
陶夫人叹道:“如此书童,真是可恨!要把他辞退了吧,他这小小年纪,到了外面,也没法生存。”
“关键是不管哪个书童,都无法伺候他家少爷……谁伺候,谁蛋疼!”
青竹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露出很蛋疼的脸,看向他家少爷,某少很好心的投给他一记同情的目光。
☆、第11节 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陶老爷道:“既然书童兼跟班的使命没有达成,那处罚也是必不可少的。我看,不如就把这责罚降到青竹身上,让他长些记性,下次儿子再犯错,他才记得提醒。”
陶夫人点点头,道:“是个好主意。来人哪,家法伺候!”
可怜的青竹,被押到早就准备好,摆放在院子里的木板登上,不大不小的木棍一下一下的打到他的小屁股上,肌肉被撕裂般的痛,让他忍不住发出嚎啕惨叫。冷汗自他额头冒出,虽有飞雪,天气寒凉,可汗水依然湿了他的衣衫。
一顿好打下来,他人已晕了过去。一阵阵刺痛,让他眦着牙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替自己上药的舍友,哀叹一声:“亮叔,轻点。疼啊。”
亮叔怜惜的看着他,轻声道:“哎,这么小的孩子,久不久就挨一顿毒打,真是可怜。”
青竹吸吸鼻子,眼泪叭嗒叭嗒流了下来,哭道:“亮叔,我想家了。呜,我想我爹,想我娘了。”
亮叔眼神暗然,道:“你小小年纪被拐出来,险些饿死荒野,被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