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咏之咬着牙道:“他是贱的,早就该把他领来让刘总管收拾。”
“唉呀,石大人这话说得奴家欢喜,难怪宫里人人都说石大人最是知情识趣。”说着,又去试图去分开他的双股。
他的臀肌下意识地紧紧绷起,刘金看了看,在上面拍打了两下,啧啧出声:“瞧这小屁股漂亮得,又翘又挺,拍起来弹性十足,石大人,说实话,您的尊臀都不如他的好看。”
石咏之咳了两下,不再出声。
刘金又拍了两下,道:“放松,放松,到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看,若是不听话,只是自找苦头,该被人干的事,还得被人干。”
拓跋野浑身的肌肉恐惧地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反应,他仰着头看向上方,坚持着默不出声。
刘金又上上下下抚弄了好一会,叹息着说:“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是奴家不疼你。”
招了招手,有人搬过来一副刑具。半人高,两根碗口粗的木棍并在一起。一头用铁器固定,铁器上方是个绞盘,木棍上固定着几根皮带。
有人把拓跋野的两腿松开,然后分别固定在两根木棍上,转动绞盘,并在一起的木棍渐渐从下面分开,两腿连着木棍一起离开地面,身体的重量又加上粗大的木棍,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绞盘依然在转动,两条绑在木棍上的腿被分得越来越开,直至成为一字。有人又往上拉了拉他的身体,使他的下面正对着刘金的脸。
痛苦和羞愤让他涨红了脸,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在死亡之前,到底还要经受多少羞辱和折磨?却听到刘金的赞叹声:“还是练过功夫的身子好摆弄,腿可以分得这样开,这样的身子,弄起来才舒服。真是少见的美人儿,这里还是粉红的颜色呢,这么紧致,石大人,这么久难道都没用过?”
石咏之依然坐在那边,淡淡地说:“没有,不知道王上究竟想把他怎么样,所以一直也没让人动。”
又是一根管子插~~进身体,被强行注入了很多液体后又堵住,腹部的绞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难堪的境地,立即死去或者只是失去意识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求。过了片刻,堵塞物被拿开之后,充入腹内的液体被排出去,绞痛消失后清醒的头脑又听到了刘金的声音:“怎么这么干净,石大人,多久没给他吃东西了?照这样子,洗两次就可以了。”
石咏之慢慢起身,耸了耸肩,“也没多久,前天四王爷还请他吃了一碗粥。刘总管,人交给您了,这一天的时间,您慢慢洗,酉时,我来领人。”
“石大人,若是摆弄他的嘴,他会不会咬人?”
石咏之看了看刘金笑眯眯的胖脸,知道这个人的爱好之一是用他臭哄哄的嘴到处乱哄。努力让自己嘴角上翘得自然些,慢慢地说道:“放心,如果他还有力气咬的话,最先咬掉的是一定自己的嘴唇。”
刘金拉下拓跋野的头,仔细看了看他毫无血色的唇,唇形丰满圆润,连半个牙印都看不到,笑意更盛。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改了三天审核都通不过?
☆、第21章
皮鞭的呼啸在上方响起,山鹰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可以预知的巨痛,死死护住身下死命挣扎的岱钦。
但皮鞭并未落到身上,是被一声尖利的“住手”叫停。随后听到一阵散乱的脚步声,来到近前,那个尖利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训斥着意图抽打他的军卒:“你这个该死的孩子,打,打,打坏了你替他做苦工?”
被训斥的军卒嗫诺着反驳:“他们不好好干活。”
“唉哟你这个死孩子,还敢犟嘴。他们当然不肯好好干活,把你锁到链子上你也不会好好干,得哄,懂吗?”
山鹰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见身后一个富富态态衣着华贵的太监正急扯白脸地教训那个军兵,见他回头看,小眼睛一瞪:“看什么看,还不快爬起来,滚一边该干嘛干嘛去,还等着挨抽啊?”
在身后伙伴的帮助下,山鹰直起身,身下的岱钦也气哼哼地爬起来扑打着身上的灰尘。他的腿前一天被翻滚下的石块砸伤,行动不便,拖累了整串队伍,才招来这个军卒的催促训斥,而岱钦那暴脾气,哪忍得了,不顾自己苦役的身份和镣铐的束缚就想和人家动拳头,怎么会不招来鞭子。合该这军卒倒霉,偏偏被总管大太监李德祥看到,受了气不说,还要挨训。
只听着大太监李德祥语重心长地教育那军卒:“这批人多贵啊,要是打坏了,你怎么赔得起啊。你这死孩子,他们现在一个得值多少钱你算过没有啊,动手就打,要是打坏了,到时候望月楼修不上,罚你把衣服扒了跟他们一起去做苦工!”
山鹰心里一阵疑惑,这话怎么说的,“这批人多贵,一个值多少钱?”
手底下拍了拍岱钦,安抚着他,一串弟兄们默契地继续抬起木头干活,可是山鹰却更加留意那太监的声音。
李德祥也是个秦人,少年的他眼睁睁看到父母亲族都死在楚人的屠刀下,被西秦密谍招募的他狠心阉割了自己舍身进宫,为的是替死去的爹娘和姐弟们报仇。可在东楚王宫一呆三十几年,除了爬到了大总管的位置,似乎一无用处,为父母亲族报仇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而近两年来那些楚人被大将军打得落花流水,看那些楚人气急败坏的模样,在心底很是解恨。可谁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很愤怒,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地出卖所向无敌的黑煞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