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术施到一半,被外力强行打断。昭元气海一阵震荡,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这口血吐出,如山一般的压力和倒倾的灵力倒是复归原状,压力顿消。洞府的大门敞开,热浪滔天而来,几乎将昭元前额的头发烤焦。
昭元抬头,云韶站在他眼前,面上有几分愠色,手中还提着一把长剑。
“怎么这般冒失?”云韶不无责怪,还是扶他起来。
“弟子见师父一月不出,怕有意外。”昭元咳了两声,见云韶除了额间细汗之外,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云韶叹了口气,“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你倒是差点弄成了惊吓。方才为师炼剑正在紧要关头,无法回应传音,料想你也进不来。谁曾想,你竟敢动用禁术。”
“若我再不阻止,你怕是受了重伤也未可知。”视线移到手中提着的长剑上,云韶无奈道,“只是,这样一来,难免有了些缺憾。”
云韶长袖轻挥,府内的业火顿时消散而去,炽热的温度下降了些许。
“师父恕罪。”昭元松了一口气,又反应了过来,“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