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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寅也没有推迟,大大方方的带着张三等人往山寨走去。到了寨子果然和张三想的样,与其说王寅是聚众造反,不如说是聚众抗税,也许平原上依靠田地产出,勉强还能忍受,但是山区土地少且贫瘠,真的经不起税吏盘剥。
要不个黄山就不会出现十八寨之多了。而且大宋还有群特别的人,他们聚居深山,不纳粮不交税,为了躲避徭役税赋,甚至税吏来了甚至敢杀了。
反正山上到处都是峡谷猛兽,杀了往山沟里丢第二天想找都找不到,要是官府派来大兵,他们就在山上绕阵子,大兵自然就退了,平原地区躲无可躲,自然比较少见,但是山区这样的人还是不少的。
王寅的山寨就是种这样的形式,所以并不是所有的山贼都是靠下山劫掠为生,很多山贼不过是几十户人聚居抗税的组织,他们自给自足,除了换购盐铁等些必需品之外,很少和外界接触。
所以当王寅回到山寨第件事就是逐家逐户的分发物品,李家的菜刀,王家的剪子,赵家的药,周家的粮食,等等。张三等人的到来对于大家并没有什么改变。
张三也没有惊讶于山寨里的切,反而对于这种安静祥和的山居生活很是喜欢,但是当张三等人到了饭点,看着端上来的饭菜,那丝羡慕就都烟消云散了。
张三也不客气,刚刚废了那么大的劲,大家又是辛辛苦苦挖坑,又是设陷阱,不就是想逼王寅就范么,张三就知道这样把王寅逼急了,有八成以上把握王寅回提出单挑定胜负,事情也按照张三的预计发展,王寅不仅赌了,而且也发下誓言。
古代又是现代这种发誓当放屁的年代,再说王寅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食言,所以王寅这尊大神张三算是用计把他收服了,至于最后能不能真心投靠,张三还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的。
张三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王寅听着有些心动,只是心里还有顾虑,但是当张三把千两银子放在王寅面前,告诉他这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遣散费时,王寅脸郁闷的看着张三,合着人家早就计划着骗自己了。
有了钱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王寅把所有兄弟都叫过来,问大家以后的打算,张三坐在边拿着纸笔,凡是打算出去看看的张三就立刻写封推荐信,让他们去找威远镖局的各个分局去保正每月至少三贯的收入。
至于想种田的,张三给的安家费也足够他们买几亩田,好好的过日子,张三也写信让他们到扬州杭州附近去那边至少有镖局的生意,多少能照顾他们点。
前两种是那种有家室有亲人的,厌倦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也不值得留恋,还有种受王寅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单身光棍,情愿跟着王寅浪迹天涯。
这种张三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先让他们去杭州威远镖局等着,自己个月之内肯定会去杭州,好在这样的人只有十几个,张三还能接受。
剩下的最后种就比较麻烦了,这些就是那种有野心的,以前有王寅压制,加上兄弟情义的羁绊,没能当成真正的山贼,现在王寅要走,他们也就没了这些枷锁,躁动的心也变得蠢蠢欲动了。
张三犹豫了阵之后,还是决定由他去吧,反正大宋也不缺他们这股盗匪,张三也没打算都管,最后千两给大家分了,人分到百两银子,为了安全大家决定明天起下山,然后各奔东西。
下午阵鸡飞狗跳的忙活,到了晚上大家起吃了顿异常丰盛的散伙饭,毕竟鸡鸭猪羊都不适合带着走长途不是,王寅还从酒窖了起出十多坛酒,大家喝的又哭又笑,王寅也是杯杯的来者不惧,眼圈红红的。
第二天早,大包小包的人群,还有的挑着担子,副逃难的样子,大家起往山下走,准备到了镇上在正式分开,走到昨天张三拦路的地方王寅回头看了看张三,两人相视笑,张三知道王寅已经不介意他昨天的作为了。
正要继续走,石头后又闪出大票人来,王寅愣怒目看着身后的兄弟,然后眯着眼看着拦路的人,拦路的刘十七也是阵得意。嘴里吆喝着:“王寅,听说你发了大财,不跟兄弟们分点,就想走了?”
王寅淡淡的看着他说道:“刘十七,你信不信我十息内取你首级?”
刘十七听的脸色白,后退到人群里色厉内茬的说道:“王寅,你是厉害,但是你后面的老人小孩你总不能不管不顾!你敢乱动我就让山上的人放箭,你是要钱还是要兄弟们的命!”
王寅怒目看着他,握着枪的手也攥的发白,张三使了个眼色,史文恭等人立刻散入人群,张三凑上来说道:“王兄弟,你让大家聚在起,用包裹护住要害,我的兄弟照应着,抵挡时三刻还是行的,你只管冲上去抓住他们几个头目。”
王寅有些不确定:“可有把握?”
张三说道:“难道我们就甘心受他欺凌?你现在给了他钱,他说不定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王寅听咬牙道:“大家往里聚聚,把包裹顶在头上蹲下。”
闹了阵,对面的人看着说道:“王寅,就算他们躲得了时,还能躲得了世?你只要把千两交出来,我就放你们过去,绝不食言。”
大家做好准备,张三店里点头,王王寅拿枪上前,对面的刘十七立刻急了大喊道:“你站住,在来我放箭啦!站住……,兄弟们上!。放箭!”
张三也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