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听又要打,两忙想再上去劝,一听史文恭这话,知道这必然有了误会,想要上前,只是两人气势已然相撞,张三也怕乱动让两人分心,两人气势逐渐提升一时见找不到对方破绽,两人同时试探的一棍探出,接着就你来我往的打起来。
这次再看发觉两人这打法完全不在像刚才那般轻松,两人都是集中精神见招猜招,一会你被压制,一会他又反击,看的大家眼花老乱的同时又感到场中杀起弥漫。
史文恭是觉得这恶霸趁着自己师傅不在竟然欺上门来,定要给他个教训,王进是想着自己本来是来把事情问清楚,没想到这些人个个蛮不讲理,今日不压压他们的嚣张气焰这御拳馆还不变成土匪窝了。
大家不自觉的提起了心,看着两人交手大气都不敢出,张三看着两人打出真火也是暗暗着急,也不知道来的是谁,立刻开启探测。
“经检测,史文恭武力值99点,所习武功为鬼神戟法(吕布所创)宗师级,百鸟朝凤枪(童渊所创)宗师级。滚龙刀法大师级。鸳鸯腿大师级”
张三险些闪的一个趔趄,靠是史文恭,这下玩大了,这个变态怎么如此之强?不是说跟卢俊义相差不多么?不过看着这史文恭已然三十左右,而卢俊义确只有二十多岁模样。想来估计是史文恭已达壮年巅峰的缘故吧。
看着两个武力九十九的人打架是一种什么感受,只见那棍使得是出神入化,每一棍都似乎有千钧之力,就算离的老远,也给人一种周身气机被锁定之感。让人浑身不舒服。
张三愁的不知如何是好,那边卢俊义等人看着自己大师兄一时也难以拿下这个人,顿时觉得此事不简单,但是两人已经打出真火,卢俊义知道自己这师兄向来刚愎自用,也不敢去劝。
张三等人来时本来就接近中午,又经过这连续几场打斗这时已然是傍晚时分,看着太阳逐渐西沉,大家都是暗暗着急,这段时间门口又来了一些人,但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有人来闹事。都在围着观看。
有个叫操刀鬼曹正的卖完猪肉来这边寻林冲学武,听得有人闹事,看林冲不在知道林冲可能是替周侗去殿帅府教拳去了,立刻跑去通知林冲。
这个时间林冲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曹正碰到林冲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他一说,林冲立刻和曹正往御拳馆跑来。
等林冲到了,一看场中两人,一个正是出门归来的史文恭,另一个自己也认识,是禁军教头王进。当下林冲走到卢俊义身边问道:“师叔,师弟,这事为何而起啊?”
当下栾廷玉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林冲一听摇头道:“师叔你有所不知,来的这位也是禁军教头,平日里嫉恶如仇,正直敢言,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断然不会干出这事,这中间定有误会,师弟你与我一起分开两人,在做计较。”
当下卢俊义林冲各拿一只木棍走到场中,林冲说道:“大师兄,王教头暂且助手,有话好好说。”
说着卢俊义去架史文恭,林冲去阻王进,场中两人本在集中精神,看见棍来就去打,又打了几个回合,才发觉不是原来的对手,仔细一看才停下手。
林冲见两人停手立刻说道:“王教头今日为何来此,莫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等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言明。”
王进哼了一声道:“你这御拳馆中一个叫孙立的,昨日帮泼皮撑腰欺负到我兄弟庄上,还打伤我的兄弟连声道歉都没有,今日我到你们这来问,你们还要连我一起打,你们果然是跟了好师傅,学了一身好武功。”
史文恭一看王进侮辱他师傅立刻大怒道:“你……”
林冲连忙劝住师兄说道:“这个王教头是不是有误会,我确实有一个师叔姓孙讳立,但是刚来京城不久,怎么跟泼皮认识。”
王进眯着眼说道:“哦?是我冤枉你们了,你问问你那个师叔便知。”
说着王进单手指向栾廷玉,栾廷玉立刻说道:“我听到的确不是这样,昨日孙师弟回来,言到这京西北五丈河边来了一群恶霸,欺压良善,阻人财路,断人营生,我孙师弟前去理论还被他那恶护院打伤。”
张三听到这里也是被这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惊到,连忙想要前去辩白解释,这时王进却说道:“强词夺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东京城外一提仁义无双张三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我张三兄弟会干出这事,那我王进自挖双目向诸位谢罪。”
林冲一听惊声问道:“哦?可是救城外十数万难民于水火的张三郎?”
王进骄傲的双拳背后侧身把张三让出来说道:“正是。”
林冲一听立刻说道:“原来是张三郎,误会!一定是误会,师叔,师兄快来我给你们介绍位了不得的好汉。”
说着林冲就跟张三抱拳握手道:“早闻张三郎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张三连忙受宠若惊的回道:“不敢,不敢……”
林冲叫过栾廷玉和史文恭两人介绍道:“师兄外出多日可能不知,这京城周围的难民全赖张三郎才得以活命,当日……。”
林冲把知道的张三的事迹跟大家说了一遍,有仁心散财买炊饼救百姓,四策救十万民,为救兄弟父母义卖宅地,义分股份于往日兄弟等等。
张三不想自己尽然如此有名。连这林冲都知道了,其实这些也多亏王进,孙定还有自己往日兄弟的传播,他们常混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