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原本你记住了正确的走法,知道该怎么走,现在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了?”墨渠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原本这七巧连环阵我只需片刻便能走出去,现在却在这里面走了半个时辰,而且就算改了阵法,依我对它的了解,我也应该能看出破绽,但是我并没有发现这阵法有改动的痕迹。”
顾子瞻说完便见墨渠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着什么,仔细一看似乎是七巧连环阵的布阵图,但是又不太像。
“我不知道原来的阵法是怎么布置的,但是我刚才走的时候一直在留意,现在的布阵手法应该是这样的,你看这里。”墨渠说着便用手指了指阵图的东北角,那里似乎有六个分岔。
“不对啊,那里我记得是三个分岔,七巧连环阵也不可能出现六个分岔的情况。”顾子瞻神色凝重地看着墨渠三两笔勾勒的阵图,发现阵图上有几个分岔路口对称成了原来的双倍,而他居然没有发现。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破阵,可是我们两人都不是精通阵法之人,只能先毁掉此阵,子瞻你可知道阵眼在何处?”墨渠神色凝重地说。
顾子瞻闻言,垂眸思索了片刻,便指着阵图正北边缘的地方道:“这里有一块山石,那便是阵眼,只是困在这阵中,也不知如何寻到这阵眼。”
“山石?走了这许久,我并未看见任何山石,似乎这迷阵之内,除了脚下这条路,便只剩下路边的树木了。”墨渠道。
“山石需要另一种走法方能寻到,只是现下这阵法出了问题,估计我们按照原来的寻法也找不到这山石。”
“那现下只能试着破阵了,不若先去阵法变动的地方看看,这阵只要知晓基本布置,虽不知具体解法,但仔细观察岔路口是没有问题的。”
墨渠说着便带头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仔细留意那些分岔的地方,还没有等找着一处变动的地方,便误打误撞瞧见那块被作为阵眼的山石。
山石上还结结实实地绑了一头两米长的野猪,墨渠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师兄葛覃。
此时化为原形的葛覃被一根绿色的树藤紧紧地束缚在灰白色的山石上,皮糙肉厚的灰黑色身躯上有几条颇为显眼的鞭伤,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也不为过。而葛覃看见墨渠二人已经忍不住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