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孟个子小,大腿几乎短了师父一半,师父一走快,希孟只能跑着才勉强赶上他。
“郑官人啊,今日怎么不多坐会儿啊?”李妈妈见赵极声色不悦地拉着希孟匆匆走出,以为是他被诗诗不理不睬地态度气到了,连忙陪笑道,“官人啊,可是因为诗诗她招待不周啊?我去说她。您别生气,以后常来啊。”
“哼。”赵极冷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拉着希孟上了轿。
“啊哟,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是?”李妈妈推了推鱼公,拍着大腿懊恼道,“诗诗这个丧命鬼啊,怎么就把财神爷给赶走了!你快追出去看看,向他家下人打听打听,问问郑官人他以后还来不来啊?”
“诶。”鱼公听得李妈妈吩咐,连忙追了出去。
门外一乘明黄的轿子还未走远,轿子是八人抬的,气派非常。轿子的前前后后竟然跟了上百护卫,街上的百姓都被他们驱赶到街旁让路,一个富商简直比京城里的大官出门还要招摇。
鱼公赶紧擦亮眼睛偷偷跟上,向旁边的百姓打听道:“你们知道这位官人往哪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