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伸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张老就说岑仑体虚,精血不足,积郁成疾,需要从根底调养,而且要节制。
最后那句是看着傅知伸说的,傅知伸被他看得眉头一挑,不以为意。他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yù_wàng强烈,平均一天一次对他来说已经克制,何况自从蒋冬明离开,他身边就剩岑仑一个,难道养着而不能吃不成?
岑仑既然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情人,这就是他的义务,即使自己并没有厚待过他。
张老对傅知伸的自大十分不满,留下一味偏方,摇摇头就连夜回自己医馆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傅知伸还是让人按药方抓了药,买了砂锅,每日让保姆煎一锅给岑仑喝下。
那药熬出来乌黑一片,药渣看起来十分恶心,岑仑第一次喝的时候整整在饭桌前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傅知伸下班回来看到他还没喝完,二话不说拎起来就灌进去,并吩咐保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让他喝完。
每日两次的中药让岑仑苦不堪言,保姆看着都为难,好在很快见效,又不知保姆从哪打听来的药膳,换下了这些黑苦黑苦的中药,每日起早给他用黄芪熬汤,放在粳米里煮粥给他做早餐。
后来张老就辞去傅知伸的私人医生一职,在他的小医馆深居简出,由他的儿子张远替代了傅知伸的私人医生。
张远来的时候看着屋里两个人,心里有些忐忑,按理说他也不怎么怕傅知伸,否则也不敢跟他说你更年期到了。岑仑就更加不用怕了,小白兔一样的小角色,但是这两个人一靠近,就产生了变异的化学反应,每次岑仑生病,傅知伸总会迁怒在他身上。
张远撇撇嘴,还是拎着自己的小药箱走进去,和傅知伸打了个招呼,从善如流地坐到了床前。
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小白兔,张远乐了。可不就是小白兔么,眼睛因为发热烧得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因为生病而不自然流露出一股委屈和脆弱来,让人忍不住想□□。
当然张远也只是想想,虽然岑仑已经单方面离开了傅知伸,而傅知伸也没有表现出非他不可的样子来,但是狮子眼皮底下,他还是老老实实一点。
给岑仑量了体温,已经烧到三十九摄氏度了,翻了翻自己的万能药箱,拿出碘酒和纱布,准备给他物理降温,那边傅知伸眉头一皱,制止了他。
想起来这个金主的洁癖,想必是容忍不得这气味的,可是小白兔现在急需降温,他就跟傅知伸说道:“这个降温比较快。”
傅知伸:“一股酒精味,怎么睡觉?”
张远不自觉想歪:“都烧成这样了,老板你还想着那档子事啊。”
被误会的傅知伸:“收起你的脑洞,用别的法子。”
于是张远把碘酒放回药箱,拿出瓶瓶罐罐的药和一支针筒。无可奈何地对岑仑说:“哎,虽然我更想怜香惜玉一点,奈何老板不让啊,小白兔你就暂时当一下我的小白鼠,你知道我最怕给人打针了。”
傅知伸走过来一些,居高临下说道:“让他吃些苦头,长点记性。”
张远耸耸肩,专心地开药剂,抽出针筒,注射。
岑仑看着针头,身体微微一震,他自从那次事情之后对针头就有些害怕,何况他本身就害怕打针。
虽然他打过很多针,但怕打针并不仅仅是生病的原因,还有不想回顾起他那个充满孤独同情的少年时期。
张远将他侧身躺着,把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撩起,微微褪下裤头,露出一片光洁的皮肤。
岑仑的腰身十分漂亮,没有一点赘肉,也没有过于结实的肌肉,薄薄的一层皮肉包着,摸起来软软的很有手感。
傅知伸看着张远左手掐着岑仑的侧腰,防止他动弹让针头断在里面。他可以想象出张远此时的想法,那种流连不去的手感,会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眸色黯了黯,心里生出些许愠意。
发烧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一点点痒痛都能放大数倍,加上先前药效发作,针头插/进去的时候岑仑几乎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腰上的皮肉鼓成漂亮的曲线。
傅知伸见过很多次,而且还摸过,很有弹性,在床上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啊,卡文了好几天,终于挤出来了otz
第10章 cer10
打过针后岑仑便昏昏沉沉睡了,张远收好工具,正想揶揄傅知伸几句,傅知伸却打了个电话,接着保镖进来,架起他就往外走。
张远:“喂喂喂,用过就扔不厚道啊!”
门关上,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岑仑安分地躺在床上,呼吸绵长,眼角还挂着因为病痛而流出来的生理盐水,傅知伸进浴室拿了毛巾,给他擦了去。
也许是动静太大,岑仑嗯唔两声,翻了个身。他睡觉喜欢侧躺,缩成一团,双臂交叠,膝盖屈起来,是个很幼稚很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以前傅知伸纠正过他,傅知伸是个很严谨而且强势的□□者,他从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食不言寝不语,走路腰要直步子要稳,坐有坐姿睡有睡姿,他还要求身边的人像他一样。
夜里他醒来,如果见到岑仑又背对着他蜷成一团,会不厌其烦地把人翻过来,用双臂固定他的睡姿,不厌其烦。
掰过岑仑的下巴,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嘴鼻,手指划过他柔软温凉的嘴唇,傅知伸眼神暗了暗,意味不明地用拇指在他唇边摩挲。
许是口干了,岑仑下意识将他的手指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