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时间久了,一抹就没有了,就算是颜色淡了,痕迹多少还会有点。只是这样事情,你不去面对,就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插下的刺,就应该尽早的拔掉。
“子墨,药典你回来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块回去见见我的爹娘!”
“尚卿……”严子墨还想说什么,我一口打断他的话:“不必再议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们五日后出发!”
严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药局。我疲惫的瘫靠在龙椅上,手指拧着眉间的皱纹。带严子墨回去,下这个决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气。
我爹打人的狠劲,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次微服出行,除了严子墨和小全张,我还捎带上了程致远。
带上程致远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来妹夫有同袍之谊,同在宴客名单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同时得罪了吏部尚书、礼部尚书和工部侍郎,被联名告状,折子言明:有他没我们。无耐,我只好带着他出来溜达溜达,避避风头。
上车的时候,我撩开车幕,脚一瘸,差点儿一屁股摔了下来。
马车内,太上皇正盈盈的对着我笑。
我回头狠狠的看着小全张,他又是一副无辜的被害者模样,耸拉着肩膀,哭丧着脸。
严子墨眼尖的过来,给我换了一张凳子,恭请我上车。我看了他一眼,这辆原本与他同坐的主车只好换人。
严子墨转身和程致远挤一辆车,小全张只好骑马。
我一上车,太上皇就挨了过来。
车一动,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别闹!”我黑着脸,想把他从我身上拉下来。
太上皇却反而把我缠得更紧了,挨着我轻轻的磨了磨,见我有反应了,就开始解我裤头。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压住声音沉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进他的长袍内。
我一惊,连忙收回来,愕然的望着他:“你,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嗯,是啊!”他笑着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长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说:“你喜欢吗?”
我惊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来。太上皇却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扣紧我不放不说,还两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熟门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来。
我眉头一皱,身体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感觉给笼罩住。
我闷声忍住身体对这份紧致的贪恋,试图把他推开。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变,搂着我脖子,冷声的威胁说:“你若敢再推开我,我就大声喊!”
我心里一凉,立即手一松,把向外推改做向内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