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说了很多,从他小时候逃家,被大皇兄发现吊起来痛打,说到他参军时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将一个一个的打趴在地。
尚卿爱酒,但酒量不高,几杯下肚,已显醉意。
“云凌”他突然抓着我手腕,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道,“我若没当上皇帝,定然会是你最威武的护国将军,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看着他回答:“信!”
他眯着眼睛看我,看着指腹在我脸上轻轻的描。
我心口一颤,望着他,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他就只是这样看着我,眸底幽深似海。
这样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轻轻一挥手,把旁侧的侍从遣退,然后详作不慎,把酒洒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讶,看着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没有。
我慌张的一边拭擦,一边内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为你换件衣衫吧!”说罢我转身回屋。
刚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个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
他酒气冲天的说:“不用麻烦了,这是小事!”
“我帮你舔干净吧!”我笑着伏在他胸膛上,顺着喉结一点一点的往下舔。他的衣裳被我一层层的解开,一身结实的肌肉,微微的颤抖。
他没有让我做全,扳起我的下巴,低头啃我的嘴。
他说:“我哥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胡言乱语!”
我“嗯”了一声,一边回应他,一边忙着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挺着身子往他身上凑。
我在他耳边说:“我只听你的话!”
他低头苦笑,把我翻了过来。
我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来,他对我用了“欢愉”。
欢愉是秘药,药效极强,不一会,我就全身又热又酥,在他身下一阵一阵的颤抖,激动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叫出来!”他伏在我背后说。
“尚卿,这里……哼……是院子!”我颤抖着提醒。我们俩这样在院子里,等于是野/合!
“大声叫的出来!”他握着我前面,俯腰又是凶悍的一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呜……”我仰着头高亢的喊了一句,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