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累,他还在地上喊。
那天,我丢下他,一个人回去。
第二天,太医来找儿子,说严子墨昨天来跟小皇帝辞行后,就一直没见人,问我看过他没有。
我那时就有些慌了,敷衍了几句,等太医一走,就抓了些伤药,往后山里赶。
严子墨果然还躺在那里,见我来了,就看着我。
他眼睛红红的,但样子比昨天正常多了。
我说:“你爹找你,赶紧起来吧!”
他说:“我动不了了,你过来扶我!”
我看他伤成这样,也没想别的,就过去扶他,结果我一走近,就被他牢牢抱紧了。
我说:“严子墨,你是不是还要讨打?”
他在我耳边闷声笑,说:“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要怎么办?”
他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现在浑身是伤的,我也不成再打他,就不说话由着他抱。好在他最后也识趣,抱了一会儿,就自己松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他一脸伤,这样回去,让人看到了,肯定会引起麻烦。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他藏两天,等他脸上的伤好了,再赶他回去。
我这边给太医传信说自己最近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严子墨帮衬着照顾几天。那边把我娘哄回家,偷偷的把严子墨安置在自己偏屋里。
严子墨信誓旦旦的说,他什么都不会做,养好伤,就滚蛋。
我信了。
他也真的守了诺言,再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做什么。
但坏就坏在,在严子墨滚蛋前,我在宫宴里贪杯,喝高了,半夜糊里糊涂的就对严子墨禽/兽了。
严子墨当时的样子,真的是惨不忍睹,嘴唇破了,脚内侧红一块青一块的,屁/股上血迹斑斑,全身上下还染满了我留下的痕迹。
严子墨不像我,他被强了,还能云淡风轻的抹掉脸上的浊物,笑着说:“尚卿,你很热情啊!”
我当时真崩溃了!
再后来,严子墨不回乡下了,我破罐子摔破,就和他搞上了。虽然,大多是他上我,可是这家伙对这事儿很有研究,我被他上着上着,也跟着上瘾了。
可好景不长,虽然我们两人办事一直都很小心,但最终还是被撞破。
抓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