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r”
“噗,樊超起的这什么破名,不如叫kaven呢?”
他白都没白我一眼,走到另一个坐过来的男人面前,“先生,您点什么?”
樊超看我吃瘪,过来对正在调酒的他招手,“江丞是吧?你过来,这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叫段总。”
他抿了抿嘴,看向一边,挺不情愿的叫了声,“段总。”
跟猫叫差不多。
“说话声跟小猫似的。”
他嘴动了动,又带点置气的意味,看了我一眼,带着他自己可能没控制好的委屈情绪,大声叫了声“段总”。
樊超哎了一声“你看这不就好了嘛,招待你段总跟我一样,亏不了你。”
我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冲他摆摆手让他忙他的去。
樊超跟我碰了下杯,问我“怎么,真看上他了?今晚给你打包送床上去。”
我笑了一下,“得了吧,人家不像是那种人。”
樊超摇摇头,“这小子家里好像欠了不少钱,下学期都没钱交学费了,晚上来我这,白天还要出去找工作。你要真喜欢他,也算是接济贫困学生,解他燃眉之急了。”
“几日不见,你都会用成语了。谢信□□的可以啊。” 我打趣了下樊超,岔开了话题。
“干他屁事!老子就不能说成语啊。”樊超果然急了,也不再提江丞的事。
不是我不喜欢玩学生,谁不喜欢那种对方懵懵懂懂全身心依靠的感觉呢,但确实有点麻烦。不像成年人,断舍离痛痛快快,再见面可能还是朋友。
所以这个江丞,我就看看过过眼瘾吧,岁数大了,折腾不起咯。
唉,我最近也是忙的把自己空了太久,上一个的脸都有点记不清了。
至少最近得找个人fon了,不能再劳烦右手同志了。
☆、二
【二】
但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怎么说,又满意又犹豫。
对,就是江丞。
要说这事全是樊超捅咕出来的,从小跟他一起玩我就倒霉,永远是他惹祸,我背锅,现在还不容易谢信把他接过去了,我怎么还离不了这口锅呢。
不过这次也不能全怪樊超,是他之前那任心理变态,明明是自己把樊超推开的,现在樊超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又他妈过来拆散人家,拆散不成,因爱生恨,带人来樊超新开的酒吧砸场子。
樊超不在,我刚进门正巧遇上了变态在前台为难江丞呢,江丞这回倍儿硬气,拿起酒瓶子就往变态脑袋上砸。
我心想坏了。
这变态绝对是谁惹他他就抓着谁不放。
果然,变态被砸懵了一下,然后猛地一伸手就把江丞小脖子掐手里了。
我急了:“妈的,松手!”
冲过去一脚踹变态后背上,使了十成十的力气,连带着樊超他们两口子的份。
江丞立马弯下腰开始咳。
我根本来不及看看他怎么样,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我只好用胳膊挡,可能是一时肾上腺素迸发,我居然也没感觉怎么疼,抄起身边的凳子抡向身边最近的人。
今天一场硬战是逃不过了。
身后江丞也拿起酒瓶子往那些人脑袋上扔,可能是想着反正樊超这次不会追究他责任吧。
我竟觉得他砸的异常爽快。
不过我也很爽,这就算是并肩作战了。
等樊超跟他家谢信过来收尾的时候,我和江丞还有安保早就把这帮傻逼拿下了。
但是估计警察也很快就到,不管了,警方交涉就让樊超这个老板去吧,他惹的祸,老子和江丞都替他把打给挨完了,这回必须好好叫他和谢信补偿一把。
但是江丞还不等我跟樊超两口子讨点好处,抓着我往门外走,“去医院。”
樊超一副“你都因祸得美人,还想要什么”的表情看着我远去。
我把车钥匙给江丞,问他“会开吗?”
“高考之后就拿证了。”江丞给我打开副驾驶的门,扶我坐进去,然后上车,一路又稳又快地开到医院。
果然开车风格跟人一样。如果是樊超,可能就是一路骂着,连闯红灯再超车地飚到这。
那我估计会更头疼。
到了急诊的处置室,医生开始拔扎在肉里的玻璃碎片,现在能感到一点痛感了,更多的是麻、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