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查完叶靖心的□,又把他的身子翻转,一手用力掰开他一边臀瓣,另一手的一根手指伸到了他的□里。
“唔……”叶靖心全身一阵颤栗,异物的进入让他感觉极度不舒服。
娘娘腔的手指在叶靖心体内探索着、按压着,搅得叶靖心浑身绷紧,鼻息加重,他咬紧了牙关,难受得眼眶发起热来,就在眼里的泪水要冒出时,手指抽了出去。
“唔……”叶靖心又是一阵颤栗,粉红的脸变得如充血般通红。
“反应不错,是只雏鸟。”娘娘腔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颇似满意地擦擦那根手指。
“哎。”大汉的语调转悲为喜,另两名同伙也似松了一口气。
验货完毕,他们开始谈价钱了。
“胡哥,您看这货值……”
“八万。”
“哎?胡哥您跟小的开玩笑呢?这种货色可算上乘,您不是说上乘货色起码得十万吗?”大汉一脸不满意。
“本来算上乘,不过那条疤让他降格了。”娘娘腔理直气壮。
这是正常的市场现象,有瑕疵的货物当然便宜点,一条疤就便宜了两万。
“您……呵呵,不如这样,咱俩各退一步,九万,也好让我三兄弟来个平均分。”大汉涎着嘴脸,可惜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就八万,一分也不多给。”看来娘娘腔不是好糊弄的主。
“哎……”大汉更加不满。
“卖不卖?不卖我可要走了,今晚就得开场,还有一箩筐的事等着我呢。”娘娘腔对街边摊式的砍价诀窍十分拿手。
“卖,当然卖,除了胡哥,小的还能找谁呢?”大汉着急了,抓耳挠腮的。
“哼!”娘娘腔打胜了价格战,得意地撇撇嘴,“阿东,钱拿来。”
阿东听命,陆续从两边的西装内袋里掏出几沓红色人民币,递了过去。
娘娘腔接过钱,拿在手上重重地拍两下,再把钱甩到大汉手上,趾高气扬地说:“数清楚了,出了这个门可就不算数了。”
“好咧!”大汉眉开眼笑,堆起满脸横肉,捧着那些钱,扭头向两个同伙嚷道:“还愣着干啥?快来数啊!”
那两人忙不迭快步奔过来,帮着数钱。“哗哗”的数钱声在寂静的房里响起,清晰无比。
叶靖心听着这罪恶交易的进行,无力自救,眼角渗出了泪。他就这样被卖了,只值八万,真是廉价!这些混蛋,不得好死!如果能逃出去,他真想一刀一个,毫不犹豫解决掉。
趁三人忙着数钱,娘娘腔吩咐:“阿东,替那货随便套两件,反正回去还得脱。”
“是。”阿东走过去给叶靖心套衣服,只给他穿上了拉链外套和裤子,他的打底衫、内裤、鞋袜之类,被甩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