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御起自己的剑,迅速地朝着外面疾驰而去,他可不想要在这里耽误太久,这一次,倒不如上百川宗瞧一瞧,修真第一大宗,总该有些不凡的东西吧。不过,这倒是瞌睡就有送上了枕头,才没多就,他就听到了窃窃私.语声,好像正是百川宗的弟.子。
封渊忍不住停下来仔细听了一耳朵,先是一个带着一点柔媚的男声,这倒是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又不是练得合欢的心法,怎么又是有人喜欢把自己弄成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来,好好的一个男人,偏做一些女人心态来,好似这样,别人就会选你做道侣了。
那个柔媚的声音倒是很清晰,源源不断的钻进他的耳朵里来,“师.兄,蔚泰师.兄,你为什么老是要理那个顾桓清啊,就算他天一道.人的嫡传弟.子又怎么样,他头上可还有着大师.兄,况且,师.兄,你的实力也比他高,你的身份比起他也是丝毫不让,为什么总是要让着他,就是因为,他是单水灵根,修.炼速度快?难不成,你是作戏做多了,还真的爱上他了?”
对于这个爱吵爱闹的小师.弟,他也是有一点头痛的,不过,在情人的眼中,这样的情况大抵也是可爱的。他温柔地抱住了撒娇的小师.弟,安慰道:“你说什么呢,曲霖,这种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我们要怎样在门派之中立足。我心中当然只有你一个啦,但是,顾桓清可是天一道.人的小弟.子,现任掌门也算是他的师.兄,要是大师.兄有个万一,当掌门的一定是他而不是我,我的阿霖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要是先笼络住了他,自然,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然后,他们两个深情的相拥在了一起,更让人觉得不堪入目的是,他们情不自禁居然行动就越发的过火,甚至开始……唉,罪孽啊,罪孽。封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里,难道,才不过是多少年,这个世道就完全变化了,他们就可以在外面如此的情不自禁,还是说,他们对于自己的阵法如此有信心,相信,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到底做些什么。
不过,才刚刚走出两步,封渊就停下了脚步,这是……真的是有趣,不过是元婴初期的修为罢了,居然能够感受到如此远的距离,至少可是元婴后期的神识范围了,也是一个身上有秘密的人,他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顾桓清早已经将自己的双手掐的鲜血淋漓,他恨,太恨了,一朝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百年之前,他只想要现在就冲到那些贱.人面前,将他们生生掐死。再将他们用铁链锁在寒潭底部,烈火焚.身,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神魂日日夜夜保守折磨数年才能解脱德尔痛苦。
是他们一无所知,带着敌人走进了百川宗的大门,也是他们得意洋洋地说出了自己笼络他,离间他和大师.兄的事实,现在想来大师.兄外出历练意外陨落多多少少也有他们的一点手脚在,也是他们,里应外合,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让自己将门派的秘密托付,尤其是这两个贱.人!他忘不了,忘记不了,他们在深渊之上得意洋洋的嘴.脸,这一世,他要一点一点的拿回来。这两个狼心狗肺,还敢投靠魔修的家伙,真的以为将百川宗的东西奉上就能在魔修之中逍.遥.法.外了吗。
只是可恶,他上一世就如同瞎了一般,只知道修.炼,一点外事都不管,最后,孑然一身,便是有再高的修为不也是栽了吗,只是可恨,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投靠的魔修。不过,这一世,他执意跟着他们一起来到哀牢山脉执行任务倒是让他看到了多一点,原来,这两个是这么早就混到了一起,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对他们有半点手软.。
顾桓清仔仔细细地将他们现在的丑态记录在自己心中,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提醒,这辈子,千万别再瞎了眼。他一步一步朝着来时的路走着,真的是让人恶心透了,想到自己曾经和蔚泰曾经的亲.密,他就像是吞了千百只苍蝇一般,只恨不能回去好好的将自己从头到尾清理一遍,还好上一世,自己还没有蠢到家,坚决不愿意委身给他,不然,自己恐怕连这副皮囊都不想要了。
这种眼含.春水,太显精致的面容,想到被那种人喜欢,他就……最好,他还是没有下手,也是,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要是能够重生回元婴之前就好了,这样,他还能接着天劫让自己的容貌更加英气一点,只是现在已经晚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坚定地走到了小溪旁边,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多遍才停手,不过,修真者身上每时每刻都用灵力梳理自己,哪里还会沾惹什么尘埃呢,定是刚刚看到的场景让他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个人……封渊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要是和他在一起逍遥,定然及其快活,想都不想,他直接跟上了顾桓清的身影,远远的缀在后面。
此时,百川宗的历练都已经基本结束了,顾桓清也成功的扭转了许多自己的形象,即使这个漂亮的师.兄不近人情又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过心地不错,对同.门师.弟也颇为照顾,比起那个只会勾搭着师.兄们的曲霖强了海里去了,今天,他又是和蔚泰师.兄出去了吧,很多人都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顾桓清此时心情更差了,看来,这两个人在暗地里勾勾搭搭的事情在同.门早就是人尽皆知,只是自己,只有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