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麽?乙醚而已。”
姜晓风觉得闻著这股刺鼻的味道,有点头晕目眩。
乙醚?不是有毒吗?
“虽然有毒,不过闻一点点不碍事。我想让你舒服一点!”尉迟暖邪邪的笑,把移液枪的枪口对准肉穴里面,啪!的一推按钮,一缕液体灌进火热的洞穴,好像烈火中忽然裂开一条结冰的缝隙。
“嗯……”姜晓风一哆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凉飕飕的风涌进菊洞,里面变得凉爽舒畅,跟身上滚烫的温度相比,确是十分惬意。
“唔……医生……”
“舒服吧!”
“还要麽?”
“唔……”
“腿抬高点!”
“嗯……医生……”
尉迟暖轻笑一声,一手拉起听诊器的线,“啵!”的一声,不锈钢的柄被突然拉扯出来,上面还沾著透明粘腻的肠液。
被突然卸掉撑在後面的东西,姜晓风一时还不太习惯,稍微动了动腰,看在尉迟暖眼中,就变成了坦荡荡的勾引。
“别急!”尉迟暖这话半是对姜晓风说,半是对自己说。他伸手拿过一把剪刀。姜晓风还以为医生要给他上刑,赶紧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等著挨刀。可半天剪刀也没落在他身上。他悄悄睁开眼请去瞟,发现尉迟暖只是用剪刀把塑料枪头的尖端剪掉。
“怎麽?你想让我用剪刀招待你?”尉迟暖看出姜晓风的惧意,心情大好忍不住就想逗他。
“不要不要!”姜晓风连忙否认,赶紧把自己被剪刀上刑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
尉迟暖又拿过酒精灯,微蓝的火焰从里面窜出来,姜晓风瞪大了眼睛,不会是让他外焦里嫩吧!
“腿给我抬高点!”
尉迟暖说著,把酒精灯悄悄灭掉,然後往姜晓风下体移了移。
“不不不不不!”姜晓风心里大叫辛苦,也不是这麽玩的吧!这麽再靠近下去,自己快变成熏肉了!
尉迟暖看著姜晓风窘迫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笑,也不告诉他自己要干什麽,只是用刚刚熔成钝圆形状的枪头擦了擦缩动的菊穴边缘,逗的姜晓风拼命抻起上身。
偏偏医生的动作被自己身体挡著,姜晓风快把自己抻成拉面了也看不见尉迟暖在他两腿间干什麽,没一会,姜晓风只能放弃挣扎,看到有什麽用,该受的刑一样也少不了,看了徒增压力,索性随尉迟暖爱干什麽干什麽吧!
尉迟暖看著放弃挣扎的人,在试剂瓶里满满的又抽了一枪药水,趁著xiǎo_xué还松软,噗的一声捅了进去,这下刚刚疲软躺下的人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慢点……哼哼……”一边求饶一边还哼哼。
“叫什麽?这一点都忍不了还叫专业?”尉迟暖拨著移液枪的枪柄的,在狭窄的甬道里寻找著致命的弱点。
“啊!”钝圆的枪头碰到敏感的地方,姜晓风轻轻的叫了一声。
“这里麽?”尉迟暖麽指一扣弹簧,枪头中的乙醚如数倾在敏感的区域,冰冷而麻木的感觉从下体袭上来,前端半抬头的分身却被刺激的骤然间膨大起来。姜晓风手上忍不住想放松,但他一想到那盏酒精灯还在身下,就硬是绷紧了腰不敢放下。
“呜,好冷……”姜晓风手扶著两腿不停的颤抖,身体里盘旋著挥之不去的凉意,体表却如同火盆一样烧得通红,身上的汗早已浸透护士服,薄薄一层的白色衣衫越发显的透明,衬出他身上优美的曲线。
尉迟暖迅速灭掉酒精灯拔出移液枪,连放回灯也来不及就上了床迎面压住抖个不停的人,酒精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酒刺鼻的味道挥发到空气中混了乙醚,更是让人闻了头晕目眩,尉迟暖解开腰带一挺身把早已昂扬的器官送进期待已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