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剑潇坦然回答。
“你还向她求了亲?”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极轻,眼睛也是半开半合的,慵懒得像只在太阳底下午睡的猫,但剑潇知道他的爪子此时是张开着的!
“是。我要娶她。”剑潇语气不容置疑。
萧戎歌的眼睛像猫儿般眯了眯,修长的手指弹落襟上的落花,“如果我不允许呢?”
剑潇长身而起,态度坚决不容置疑,“这是我的私事,阁主无权过问。”
“男奴的事你说主人有没有权利管?”男奴?许久没有听过这两个字了,剑潇一怔,萧戎歌接着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提到这两个字,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记性一向不太好,好了伤疤忘了痛。”看向自己的掌心,“可这次我不想再尝试那种痛。”
萧戎歌的手一颤,没有亲身体会永远不明白心爱的人引发云雨引却与别人缠绵时,心身俱受煎熬的痛!剑潇能忍的住,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吧!否则他怎么能受的了?怎么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