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n,但于澄已经提早进入状态,这时在他脑中想到了一句话:天生演员!
就在他说让于澄来演的同时,就已经完全进入到小教主模式!这是什么样的控制力和速度!完全的把握住角色的态度和神情,并且带动包括所有在场人员的注意力,有几个演员能做到?
天生的演员不但拥有能够让人望尘莫及的演技,更加难得是他们可以带动别人,就算一个小白演员和他们对戏,也能被代入戏从而超常发挥,他能发挥自己高超的演技控制整个场面为他所用。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说的就是这样天赐的才能,天生的戏骨!
这样的天才百年也难得出一个,就算究竟岁月的老戏骨也不一定能办到,但眼前的人才是一个不到20岁的小青年!
即使见过的大阵仗不少,mr李依旧无法克制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小视屏上于澄的一举一动,半响才意识到,这样的画面没有拍!
“还愣着做什么,现在就开始正式开拍!”轻声怒斥身边还没回神的摄影师和灯光师,
似乎是怕影响整个氛围,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mr李都放低了声音,尽最大的可能不影响到于澄。
而这个时候的于澄让人无法挑出一丝破绽,他稳稳的坐在那张雕龙座椅上,他本身也许并不高大,但随着灯光的照射所产生的角度和背光的感觉,只能隐约看到他散发着慵懒却万事皆在掌控中的霸气。
扮演教众的演员们纷纷肃然起敬望着比他们大多数人年龄都小的教主,却不敢有一丝不敬。
“带铁牛!”主事人在厅堂右侧喊道。
在一片讨伐议论声中,一个身高两米的大汉这时从大厅外被拖了进来,大汉全身绑着锁链,四肢和身躯上带着大大小小几十处於痕,头上更是有一条如同蜈蚣般的伤痕从额头延伸至脖子,口中塞着棉条显然是不想让他口出脏话,“呜呜”声从布条中传来,他硕大而强健的身子上爆发着坚硬的肌肉,那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挣脱锁链的可怖,发出“铮铮”响动。
就是这样一个大汉,被带到小教主面前后,宁折不弯的膝盖只因为对方是一直尊敬的教主,竟是生生跪下,低垂着脑袋却是不再呜咽出声。
那重重的跪地声音让所有人都心生后怕,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壮汉,却对一个看起来20芳华上下并不强壮的少年心甘诚服。
采用扶摇镜头从下而上拍摄,首先是小教主那摆的弧度完美的袍边,绣着简单却精致纹路,慢慢向上而去映入镜头的是他那头柔亮而蛊惑人心的黑发,在光线流转下有些梦幻,然后是他挺直的上身和奢华的狐毛披肩,也许是角度的关系,竟有种挠的人心里痒痒的却又欲罢不能的想要看清真面目的冲动。
但镜头就到小教主深邃轮廓优美下巴线条而戛然而止,他略带低沉宛若透过层层漫雾而传来的声音:“将他口中的布条去了。”
第一次开口,带着看似随意但却无法让任何人忽视的存在感。
“教主,这……”随从犹豫。
“此人粗鄙,出口狂言,怕是辱了教主!”
领大汉进来的两个随从无比不愿,但正交镜头对着他们被震慑到的表情,虽然没有正面刻画小教主,但很显然,这两人被小教主一个表情就煞到,不敢再多置一词。
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小教主在教中积威已深,并不是途有虚名的空架子,而是真正被教众害怕而尊敬着。
壮汉被取了口中棉布,却没有再说话,像是无颜面对般的不敢直视小教主。
“抬起头来。”小教主的第二句话。
大汉闻言,缓缓扬起,脸上的表情确是愧疚和难堪。
“还记得第一次从张妈口中说起她的宝贝儿子:我家的崽子虽说块头大,但心眼实,认准了就一个冲劲认理到底。教主,他既然要待在身边,你就放心使唤他,什么粗活重活都让他干,为你做事他开心着呢!”轻轻的陈述的声音在大厅中缓缓响起,勾起人们心中的畅想,似乎脑中已经画出了那个也许乡野但却实在的妇人对小教主的畅所欲言。
即使被打的再惨,断了一个手臂都没有喊痛的大汉这个时候却是一滴滴男儿泪掉了下来,无声的哭泣着。
“你待在我身边多久了?”小教主的声音温和,像是进入了回忆中一般的飘渺。
“回教主,10年,10年了!”大汉已经泣不成声,哭的难看无比,但所有的教众却没一个人笑他,他们有些是老教主手底下的老人有些是陪着小教主一起成长的教众,都有共同的漫长回忆。
“是啊,10年足够一个孩童长成青壮年了。”画面又再次回到小教主为主的镜头,这是一个四分之三的角度,能看到那微微掀开的薄唇,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几乎看不到唇纹,一开一阖间让人忍不住驻足和他一起进入回忆,语气却急转而下,带着宛若刀锋袭来的刺骨,语气中沉寂着被背叛的沉重,“告诉我,为什么放走穆魏青!”(穆魏青,《蚕天变》的男主名。)
☆、法则19:入戏
愤怒中透着不敢置信的语气让大汉愣住了,直勾勾的盯着于澄,眼中弥漫着害怕和羞于启齿。
小教主显然无法接受那个憨厚的汉子竟然也会背叛他。
“李导,他这个时候应该有台词,怎么都没有回答?”造型师小璇奇怪的对照着手中的剧本,大汉怎么就愣着不说话?按理说这个时候mr李会喊暂停,演员忘词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