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强制要求你们跟我一起离开,会留下足够的魔”
“所以意思就是你一个人去做伟大的牺牲,我们在你的对比之下像一个懦夫一样留在这里?”
西列托的话再次被打断。
长久以来的负面情绪此刻尽数爆发。圣殿的军长从未想过自己做的决定会带来这样的影响。这位年青的剑士抿了抿唇,冷硬的眉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措。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既然喜欢做看似很伟大的无谓牺牲,干嘛赶着去送死还要做足姿态?”斧战咄咄逼人目色生冷,没有人开口劝阻,“我们陪你一起是以身试险,不陪你是贪生怕死。西列托军长向来大义凛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会把我们这些队友推到哪种地步,这样以退为进让人进退两难,是圣殿惯用的手法,还是你一个人至始至终维持的准则?”
西列托沉默下来。
年龄稍长的斧战知道自己的言辞过于激烈,这个年青的剑士本性远没有自己描述的那么功利那么丑陋。但他就是想要宣泄,想要将这样操蛋憋屈的行为,喷个痛快。
矿洞中静的可怕。协会中奥古丁军长失踪,唯一能够约束他们的圣徒却像是放任这场冲突的爆发,没有出声调解的意思。西列托的为人担得起正直二字,但行为处事注定会埋下隐患,暮擒烟没有意愿去处理这个烂摊子,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幽弱的暗芒在圣徒手中不断流转,埋藏在纷飞的流光中淡不可见,在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的片刻,稍然逸出矿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