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嵘一抬手,银灰色的胶带在地上滚了几滚,划了个圆,“我讨厌话多的,太吵,”他居高临下地说着,“嘴巴如果不是用来叫|床,那就最好把它封上。”
“呜呜呜呜,”凌铮徒劳地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嵘的手从高处一点点地落下,落到他的脖子上,拇指按住了自己的喉结。
“现在,你想怎么玩?”
凌大警官几时受过这等的屈辱,在秦嵘的摆布下从负隅顽抗到尊严全无,最后只能被动地伴随着秦嵘的节奏沉浮。
最后的快感到来时,不甘、耻辱、自我厌恶,伙同着头皮发麻的究极体验一遭涌来,种种复杂的情绪撞击在一起,凌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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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铮做了无比漫长的一个梦,梦里重复出现着一个人的脸,到后来他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当他终于从梦境中逃离出来,睁开眼后,看见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他一动不动地发了数秒的呆,来自手腕、腰际和身后的痛感帮他认清了此刻已不是在梦中的事实,被封存的记忆顿时如决堤般涌来,他狠狠地扭过头去,有着一张英俊侧脸的男人在他身边睡得正酣。
睡梦中的秦嵘只觉有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重重地抵在了自己的眉心,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凌铮愤怒到起了杀意的脸。
“你这是做什么,”秦嵘瞄了眼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枪,冷冷地说。
他的话就像控制凌铮最后一道界限的开关,凌铮左手向后咔地一用力,打开了保险锁。
凌铮盯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他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拿枪的右手在剧烈地颤抖,最后不得以用左手将其握住,但很快两只手便开始一起发抖,枪口在对方的眉心处晃来晃去。
秦嵘的镇定与凌铮的失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