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见黄妈妈这样,心中满意,接着说道:“你们害了我,也不得好死,现在你也和我一样,到这阴曹地府来了。”
乐瑶说完,董乐安和董乐邦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装扮成黑白无常的样子适时出现。
黄妈妈吓得直摆手,“不关我的事,都是我们家姨娘害得,不,是沈妙芳把长鬼草下到你的茶杯中的,你们要去找,就找她,真的不是我。”
乐瑶听得瞳孔一缩,沈妙芳不就是牛夫人的闺名吗,果然是她害得娘亲。乐瑶此时厉声喝道:“到现在你还敢撒谎,沈妙芳一向讨厌黄姨娘,怎么会和她来害我。”
黄妈妈此时只想撇清自己,闭着眼睛就道:“是我们家老爷从姨娘哪里拿的长鬼草,也是我们家老爷让沈妙芳做的。”
董乐邦在一旁听得气愤,大声质问:“牛玉泉一直都和父亲交好,为什么要害母亲?”
乐瑶听了董乐邦这样问,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好在黄妈妈现在处于惊恐当中,并没有发现董乐邦问话的破绽。
“牛大人那是没有办法才讨好知州大人的,其实他心里一直记恨董大人为官清廉,断了他的财路,再有我们姨娘在旁边吹枕头风,牛大人心里更是恨透了董大人。”
说完黄妈妈害怕乐瑶几人不信,为了表明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接着说道:“有好几次,我都听见老爷骂董大人假仁义,假清高的话,还说要不是董大人的话,他也不至于连下头的孝敬都不敢收。”
听到这里,乐瑶他们也不想再听下去了,乐瑶给董乐安使了个眼色,董乐安直接把黄妈妈打晕。又给她松了绑。
乐瑶几人迅速的离开了寺庙。在回家的路上,董乐邦气愤的大骂:“没想到牛家表面上和我们家好的跟什么似的,原来背地里光想着给我们捅刀子。这回一定要告诉父亲,狠狠的整治牛家一番不可。”
董乐安倒是比董乐邦镇静许多,“这就是官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们,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我们也多长个心眼。”
乐瑶轻叹口气,“我们猜来猜去,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最可恨的是沈妙芳,娘亲和她多大仇,她竟然这么害娘,这一次,一定不能让她好过。”
兄妹几人在马车上抱怨了一番,很快就回了府。董乐安和董乐邦去了前院,乐瑶则去了杨氏哪里。
见了杨氏后,乐瑶把今天他们调查的结果告诉了杨氏,杨氏听了后气愤不已,“好个沈妙芳,亏我掏心掏肺的对她,她竟然反过来这么害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
很快,董博实也从董乐安哪里得到了消息,董博实冷笑一声,“好你个牛玉泉,亏得我一手提拔他当了同判,不成想背后竟是这么恨我。”
过了两天,牛同判因为做错了事情,被董博实罢免了官职。牛玉泉原本以为没什么大事,没想到却等来的是这种结果。
接到消息后,牛玉泉当即就去府衙找董博实了,董博实压根就没见。牛玉泉一下子就慌了,跑回府后去找了牛夫人。
牛夫人还不知道丈夫的事情,一见好些日子没见的丈夫来找自己,心里一阵欣喜,“老爷今日怎么来了?”
牛玉泉冷着脸道:“也不知道董博实抽什么风,就因为一点小事罢了我的官,你不是一向与杨氏交好吗,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牛夫人心里一惊,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计较丈夫的语气不好,直接点头道:“我这就去。”
牛夫人到了知州府,门房上一见牛夫人来了,当即就有人禀报了杨氏,杨氏本不想见沈妙芳的,结果乐瑶却道:“娘不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做吗?正好这次问个清楚。”
杨氏一想也是,于是就让人请了牛夫人进来,牛夫人一见到杨氏,就故作亲热的道:“好些日子没见彤妹妹了,今日就过来看看。”
杨氏再见到牛夫人这张亲热的脸,只觉得恶心的不行,冷着脸道:“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女儿医术一顶一的好,有人想要用毒药害我,是打错了注意了。”
牛夫人听得心里一突,难不成杨氏知道了,应该不可能啊,她做的极其隐秘,若是杨氏知道早就知道了,不可能现在才发作。
这样想着,牛夫人心里稍稍平静了些,勉强笑道:“彤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在这荒州那个有胆子敢害你。”
杨氏实在膈应的不行,皱着眉冷声呵道:“不要叫我彤妹妹,我听着恶心,沈妙芳,我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牛夫人这下终于确定了,杨氏是知道那件事了,怪不得老爷被董博实夺了官,原来根源竟在这里。
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杨氏不知道有没有真凭实据,或许只是猜测,牛夫人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虚伪的道:“你到底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杨氏冷笑,“不懂?那我就说明白点,你丈夫从黄家得到的长鬼草,你下在了我的茶杯中,现在明白了?”
牛夫人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看来杨氏是掌握了真凭实据了,今天说什么也不管用了。有了这个认知,牛夫人突然冷笑。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必装了,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有多么讨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交好,不就是为了显示你的宽容仁和,你的好命吗?”
杨氏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呵,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