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四爷听着有人进来,又听这样有人出去,这才安心的睡沉了。
次日一早,四爷醒来,感觉怀里柔软的身躯,便勾起了嘴角。
这样懒惰的睡到了天光大亮,可怀里抱着一个,竟觉得不错。
真是堕落了啊。
起来之后,苏培盛就进来道:“爷,昨儿夜里,索相病重了,一度是不成了,叫了太医去瞧,这会子太医才回府。”
“嗯,索相不好?”四爷问。
“瞧着眼下是没事,不过奴才听着他们回报的意思,怕是也就今年了。说不定不到冬天就”苏培盛顿住。
“嗯,知道了。”四爷点头。
想来,也是叫太子爷的事刺激的吧?不过,他今儿有别的事:“去把昨儿的礼单拿来吧,一会送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