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脸都伤的破了相,居然还敢跑回来,真是找骂!
但是我翻来覆去除了会说李慎‘傻逼’以外,就找不到什么新的词语来丰富李慎的耳朵了,我抓着钱包拉着李慎准备去医院,李慎却说不急,我不明白,但是一下楼,就什么都清楚了。
楼下居然还停着警车,黑色的夜雨中,警车蓝红色的灯光照的人很不舒服,而我完全没有看到李慎的轿车。
“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请赶紧随我们去医院诊治,然后去协助我们录一下口供。”有三五个警察似乎等的有些着急,这么大的雨,潮湿的地面的温度都冷飕飕的,风也刮的很大,警察们穿的一次性雨衣可怜巴巴的黏在身上。
我虽然还有些懵逼,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让我把事情问清楚了,最重要的还是李慎,我看他头上都破了好大个口子,居然还敢和我说没关系,真是……
“别怕,伤口就是看着吓人,我怕你担心,所以先回来一趟,反正遭到抢劫的地方不远。”李慎声音低低的,上了警车后昏暗的视线都让我看不清李慎是不是在故意说谎让我安心,“乖,我真的没事,不然也不会先来找你。”
“你就不会打电话吗?先去医院不好吗?”我问道,“还有抢劫你的是谁?他们呢?你唔……”
我话没说完,李慎就按着我的头亲吻我的唇,好似要堵住我的话似的。
我能感觉到李慎的唇很冷,但是吻却很火辣,深到我舌头都被死死的压制着,直到我呼吸不过来,几乎要窒息,他似乎都控制不了的不想放开。
我难受的挣扎,却又不敢太过放肆,生怕碰到李慎的伤口,或者哪儿又疼的地方。
直到前面坐着的两个警察默契的干咳了一声,我才被放开,他的舌从我口腔撤出,把我堵的满满的软体依旧充满侵略意味的把我的口腔舔了一遍。
我一被放开就喘的厉害,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个大男人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真是太不注意了,虽然现在很开放,但是如果还是有人觉得反感,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你干什么?!”我小声的凑到李慎耳边,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李慎这时候不说话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半天,才说:“你这么担心我,让我忽然想吻你,想了,就做了。”
我真是被李慎摸的透透的,他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说出让我心软又甜蜜的话,我一下子什么都不想了,连刚刚被吻的时候莫名的一点点奇怪都抛之脑后。
我对李慎说:“以后别让我这么担心,遇到歹徒打不过就要跑,知道吗?”
李慎似乎在笑,我透过车窗外一个个路灯模糊的能看见李慎性感的唇微微翘起。
我的第一反应是:真他妈好看,头破血流的样子都好看到爆炸!
然后便听坐在副驾驶的警察无奈的对我说:“温先生是吗?李先生根本不是打不过,歹徒现在已经住进了加护病房,昏迷不醒,而李先生的车虽然报废的比较严重,可身上只有头破了……”
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什么叫只有头破了?一样很痛好不好?!”
警察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默默的闭嘴了。
一路上,车内很安静,李慎大概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流血有点恐怖,其实并不严重,他拉着我的手玩了许久,就像是几百年没见过似的。
我的右手被他十指相扣着,姿势其实有点别扭,等到了医院,李慎都不愿意放开,我劝了好久,才让李慎跟着医生去看伤,李慎点点头,迈着长腿走进去,我就留在外面跟警察了解情况。
据那个在车上被我呛声了的警察说,今天雨下的本来就很大,有许多地方的路段正在修路,会很滑,所以正巧李慎就在一个转角处撞上了电线杆,下车的时候估计倒霉,碰上了两个刚好有歹心的混混,乱战一场,后来李慎自己报警,再后来就带着警察来找我了。
警察说他们也只是猜测,因为具体情况李慎只和他们这样说的,而且那个地方刚好没有监控,又是暴雨天,事情都不好说。
那两个歹徒罪行是确立了,可是现在情况很不好,如果救不回来就是防卫过当,救回来的话李慎就没事。
我没有学过法律,可是以前天天吃午饭的时候跟着妈妈看了十几年的今日说法,这点儿常识也懂,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开始希望那两个歹徒赶紧活过来。
事情很多,警察们也忙,就问我需不需要去见见那两个混混的亲人,还是说等李慎过来,是现在先做一下简单的问题回答,还是等会回到局里再详细询问。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太久没有用过的脑细胞表示它不愿意动弹,请求支援,我便习惯性的说:“等李慎出来一起吧。”
那嘴碎的警察表示知道了,就拉着另一个警察坐到一旁休息。
我则是进去了诊疗室,刚好看见医生给李慎脑袋上贴了块儿白色纱布,我一顿,有些惊讶:“这么快就结束了?”
医生带着口罩,点点头,说:“缝了五针,每天过来换药,一周后看情况。”
我连忙对着医生感谢,李慎被我拉着也对医生说了谢谢后,才好生的看了看被清理的脸上血迹的李慎。
李慎的眼神说不出的温柔,低头又嘬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给了李慎一个白眼,意思很明显是‘我还是很生气,亲亲也没有用’。
“算了,还是先把笔录做了,早点回家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