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里还在聚义堂如火如荼的开着会,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帮主说话,好容易等到散会,熙熙攘攘的人从里面潮水般的拥了出来,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等剩下寥寥无几的不多的几个人后,我和小飞这才赶紧跑去里面,准备向帮主汇报了那帮神秘莫测的日本人的事情。
我们感觉事态似乎有些严重,实在想象不出想到这些日本人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去繁华似景的京城,这些人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想象不出这些行踪可疑的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弄出点什么动静,风波出来?而这些心怀不轨的人,难道又要在江湖中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到底还要做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害人勾当?可惜我们就不得而知呢。夜长梦多,不得不防呀,所以我们考虑再三后,感觉事关重大,决定还是向帮主禀告一番,才能彻底安下心来,否则真是如同乌云压顶,让人忧心冲冲呀。
没有想到,刚开始帮主还是满面的笑容可掬,观之可亲,可是他一看见我们之后,毫不容易耐心的听完我们的话,却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
他怒气冲冲的说:“你们两个小鬼,我没来找你们兴师问罪,你们反倒来找我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的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说的我们低垂了头,大气不敢出,头脑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半点线索,真是人家好心好意过来,这帮主今天吃错了药呀。
帮主看我们低垂着头,语气衰微平缓的说:“谢谢你们这些孩子们的古道心肠,可是太过冒险了,这些人穷凶极恶,你们知道他们的手段?要对你们干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如今你们刚学功夫不久,武功平平,单打独斗,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要是一旦发现你们,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可如何是好?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懂事,到底生命重要?还是那些人的动向重要?太让我们担心了。所以我们还是以后静观其变,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大可不必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只需要按部就班即可。”
旁边的阮五爷也忍不住说了出来:“其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的人在利洲城无空不入,对他们的动向自然了如指掌。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们都察觉了,我们怎会不知道?其实本来我们跟踪他们有一段日子了,早就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只是他们的警觉性太高了,也没有查到碰头的人,所以一直在等待时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可惜为了保护你们,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让他们逃之夭夭,现在也不知去向,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才放弃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失良机,以后千万不可莽莽撞撞,擅自行事。”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帮主也语重心长的对阮五爷说:“这些人和几十年前的那帮人究竟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忘记历史就等与背叛,我们可不能忘记过去呀。”
我们泱泱不乐的走出大殿,原来如此,正纳闷为什么不是时机的出现一只猫,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样凑巧了。
夜风拂面而来,我们两个若有所思的走着,正好迎头碰见钟师父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在那里欣赏一池的荷花,真是“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那田田的荷叶,宽大而曼妙,带着些玲珑剔透的水珠在上面摇荡,袅袅婷婷,风情万种。一袭碧绿色的裙子在夜风中翩翩起舞,摇曳生姿,风中招摇。潺潺流水,轻声流淌的声音,倒是别有一番情趣。正好迎头看见对面影影绰绰立有一人,那人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在那里欣赏一池的荷花,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师父。她喃喃自语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听说依此修行,西方只在目前。”
小飞洋洋得意的说,“哼,我马上就要翻身做主人,和你平起平坐了,哈哈。”小飞本来对钟师父就有些畏惧之意,如今看她心情大好,立刻放下心来,三步并两步的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从满满当当的包裹里掏出一大堆碎银子,然后笑容满面的笑嘻嘻的煞有其事的放在师傅的面前,眉头一蹙,朗声说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师父连声称赞:“不错,真是好诗,朗的也极有味道,抑扬顿挫,甚好。”
小飞一听,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说:“钟师父好,可正是巧呀,正好我有些事情找你,钟师父,你不要看我现在虽然不是家财万贯,略微有些积蓄了,你看,能不能把那章契约还给我,让我恢复自由之身呢?”他一副不可一时,志在必得的样子。
钟师傅听完他的话后,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小飞呀,其他事情还好说,这个事情确实有点难办。”
小飞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难办,不有了银子就一了百了吗?”
师父郑重其事的说:“可是你有所不知,那个是死契,花再多钱也换不回去的呀,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小飞一阵头晕目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我千辛万苦赚来的,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