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说该如何办?如何处罚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人,小的马上安排。”那火鸡弓腰蹆背的,马上接上了话。
“这些你就看着办吧——”太后是轻描淡些的一句话,云淡风轻,在我这里却是黑云涌动,山雨欲来。
“你这个女婢胆子太大,官家的书是你能翻看的吗?碰都不能,死罪可免,活罪难罚,快去准备戒尺,”火鸡狐假虎威的说。
这就要挨板子了,想我在现代社会活了这些岁数,父母都没有舍得打过,学校也是乖乖妹,也没有挨过打,倒是在这里吃上香喷喷的笋子炒肉了。火鸡一边监督着那些人准备刑具,一边在太后的脸上搜索着什么,只见太后稍稍的欠了欠嘴,仿佛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正要张嘴时。
“你们还不快给太后上茶——。”火鸡赶紧说话了。说是快,那是迟,太后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干嘛了,真的是太后肚子里面的蛔虫呀。
“太后,茶来了。”这速度可真是神速呀,都快赶上火星撞地球了。我偷偷瞟了一眼,那金光闪闪的景德镇的白瓷镶金雕龙凤茶杯可真是漂亮呀,无与伦比,富丽堂皇,与众不同呀,乖乖,这得多少钱呀,我正在估量它的价格,五百万,还是一千万,不知不觉间都快被同化成第二个小飞了。
“她倒正好,可以一边喝茶,一边看我挨打叫声奏乐了,这太后,还真是狠毒呀。”我心中暗自想到。
“小丫头,还不快快伸出手来,戒尺伺候。”那火鸡蓬松着头发,尖声尖气,厉声的说到。她一边拿着大大的戒尺,喋喋不休,气势汹汹都说着,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打了我的芊芊玉手十几下还不过瘾,又要过来拨开我的衣裙,这可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要把平日里不见天日的修身养息,与世无争的两块大白肉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受够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干脆先把这火鸡收拾了,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太后当人质乘机出宫算了。
“我才不要挨打——”我一边大声叫嚷,一边和那凶猛的,稍微有些秃头的火鸡拉扯起来,哪知道这火鸡也是习武之人,力大无穷,这一下功夫,我的袖子就被咔嚓生拉活扯断成了两截,五个红点一下子露了出来,哎,都说现代质量问题不过关,看来这古代的衣服的质量也不过如此,尽是些薄如蝉丝的衣服。
我还没有怎么样,那太后却在一旁惊呆了,那茶杯不知怎的没有端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了,这几百万的宝物就这样玉石俱焚,灰飞烟灭了,不留下半点痕迹,悄悄作别西天的云彩了,她们估计倒是习以为常,我倒是心疼不已。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那旁边上茶之人顿时吓得半死,立马跪倒在地,哆哆嗦嗦成了一团,一边哭泣,一边求情,“太后饶命,小的办事不利,惊吓到了太后,求求太后开恩,太后饶命呀——”
太后明显表现异常,估计被我如此鲁莽的狗急跳墙的行为瞎蒙圈了,不过她也是极有城府之人,立刻转为平静的声调;“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你等不用紧张。不过你等暂时先退下,你们都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这位奴婢交代。”
“那小的们不打她了?而且这个家伙来历不明,你可得当心哟。”那火鸡还咄咄逼人,其实她是把太后的只言片语的吩咐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以彰显她是一位多么忠实而听话的奴婢。
“你们都退下,老身要好好的审审她。老身命令闲杂人等任何人不得进入,包括皇上,听到没有。”太后自顾自的说。
“这,这不是很危险吗?这个家伙的来历不明,会不会对太后您不利呢?”那火鸡转动着她那滴溜溜的黑眼珠,用不安的眼神瞅瞅我,又看了看太后,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多嘴,通通出去,听到没有?老身心里自有分量,快出去,把门小心带好。难道还要老身再说一次?”刚刚还平和的太后突然厉声的说道,真是始终如一,本色不改的变色龙。这下我倒有些不知所以然了,这太后到底怎么回事,真不愧是翻云做雨的太后,她单独留下我,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我的计划,早有准备,不然她怎么敢单独合我在一起,既然如此,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在所。
那火鸡马上脸上堆满笑容,如同孔雀开屏一般,灿烂无比,是,“太后,是小的多嘴多舌了,小的们知道了,快,还不出去。”同时还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这一声很是响亮,如同乌云密布的阴空中打了个惊雷。
我心里暗自得意,那些人赶紧顺从的哆哆嗦嗦的,低着头,猫着腰,依次出去了。不过我这心里面也很纳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看太后的表情,十分镇定自若。哇,这森严的宫殿之中就剩